自己體-內的“試管”還能不能修復如初不知道,但總要去試試,至少還能調動自由能量就說明它其實還在。
如果不能修復,那他這個生命系也就沒什么存在的必要了,加上他是從西部逃過來的,想必這群人很想追究下一個“三級”的生命系究竟怎么跋涉千里從舊版圖的魯省蓮城跑到西南腹地,大刀和麻瓜的存在也保不住。
沒有誰會浪費資源去“守護”一個沒有價值的生命系,也許西邊會比東邊的吃相好看點,那也僅僅是對外的吃相,內部還不都一樣?
今天的祖勇軍敢直接對他下手要挾,就是生命系一貫的形象給了他誤導。
的確,如果換成其他沒正面跟異獸搏殺過的生命系,特別是西部這群被保護得太好的生命系被如此對待,第一反應肯定是妥協。
就算有些反抗意識的,在發覺衛生間那狹小的空間里聲音被五級異士封鎖后,想必也是先答應下來穩住他再找別的機會擺脫人。
而不是跟自己一樣先動手一腳把人踹出他制造的“封閉空間”,最大限度拒絕妥協——要不是這位只封鎖了衛生間,真交上手自己這破爛的身體和那點對付普通人的擒拿手段,怕是能量還沒薅到手,自己先交代了。
可他就是不喜歡,不想被人制住、被動的束縛住,就算被束縛,比如不能隨便薅身邊的能量,那也得是他自愿被束縛,而不是被強-迫。如果不是這樣的性格,他又何必千里逃亡。
因此對于偷偷摸摸薅身邊人能量的事,他半點沒覺得哪里不對,又沒弄太多,最多休息幾天就緩回來了。
就好像大災變之前流行的獻血,定期獻血還有益健康呢,說不定定期被他弄走點能量也有益健康。
且不說段承則處一陣兵荒馬亂,得到消息的林正平和解拯先后趕到。
林正平一面讓人去禁閉室審訊祖勇軍,看他究竟為什么要對段辰則動手;一面去病房看看又被上了夾板躺在床上滿臉陰郁的段辰則。
他聽匯報說這位對個五級異士動手的時候還嚇了一跳,等看到現場時才發覺,能一擊把身體強化的五級異士打出這么遠的距離,這位遠比看上去厲害得多。
林正平剛驚訝完段承則的戰力,就想到現在的情景,不禁扶額,總感覺自己不是在給他道歉,就是在給他道歉的路上,加上第一次見人時的承諾,這臉被打著打著也就可以裝作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