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結合之前投影說“你們是林皇的手下”,換而言之,投影其實對西部異士之間的歸屬很熟。
如果將林皇林團長放在天秤一邊,整個西部唯一能與他呈平衡之勢的,只有夏明堂夏團長。
大膽猜測下,這群他看得眼熟的克隆人,其實克隆的是夏團長的手下,那么夏團長的手下什么時候跑去了東部?
“表哥,你來一下。”裴清看著罐子里的人,隨口招呼道。
陳容跨過一地粗細不一的電線,花了不少時間才找到在克隆罐上戳來戳去的裴清。
“哎喲我嘞個祖宗!”陳容三兩步撲上去,抓住裴清的手往后拖,“我就錯了一眼,啊!一眼不見你又作死!”
“好端端的你手咋就那么欠,亂戳戳醒了咱全要玩完!”
陳容的驚懼,裴清完全沒察覺,他的關注點還在自己的發現上。
“南部的夏明堂團長,之前是不是派人去過東部?”裴清用手肘頂頂身后的陳容。
“你問這個做什么?”陳容捏勞裴清的爪子,把人往大廳外拖,他直覺再讓某人待在罐子中間,說不定他們得提前上演大逃殺。
大廳外,段英杰執著于箱子下有暗道,已經埋首箱間不停翻找,如果裴清要作妖,兩人摁比一人來得靠譜。
裴清一臉興奮:“我有個大膽的想法!”
陳容欲哭無淚:“想可以,動手不行!”
天下生命系估計出自同一廠家,甭管靠不靠譜、敬不敬業,全都自帶作妖屬性,幺蛾子出現一般都不是小事。
裴清手賤、覃晴嘴賤、夏侯眼瘸;
云薇膽子比針尖還小,慫得比光還快;
畢博文好奇心極重,哪里危險去哪里,拉都拉不住;
至于段辰則,眉毛和嘴都開過光,眉毛上挑嘴角帶笑,一定要出大事,身邊非死即傷。
長期帶生命系的陳容極力制止裴清的“大膽想法”:“兩位團長都派過人,只是一個多一個少,你問這個要做什么?”
無論裴清要做什么,都得想方設法阻止,否則隊友的犧牲根本毫無意義!
裴清不管陳容的想法,只是將心中所想說出:“我們剛醒來時,還記得投影說我們不認識培養罐中克隆人的原因嗎?
它說我們不認識的原因,是因為屬于林團長麾下。
那反過來想想,它的意思,其實是告訴我們這些克隆人的母本,來自于夏團長麾下。
或者再想深一些,它將我們放在克隆罐之間,或許是故意為之。”
陳容不解:“故意?”
裴清拉長了臉:“還記得我們怎么來的嗎?
我們什么時候回來、走什么路線、隊員配置情況每年都有變動。
況且這么多年我們這樣來回,這回怎么就被盯上一波帶走、軟禁,再被一個投影的話操控。”
陳容順著裴清的思路思考,不多時便臉色大變,他看向段英杰的方向:“我們被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