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嵐老祖就在里面,請!”李玄策作了一個請的姿勢,面帶著笑容,笑容真切,看不出異樣。
大淵女帝遲疑幾秒,細眉微微皺起,玉足輕輕邁開,穿過玄門,走了進去。
這一步邁出,她便沒有了任何逃生的機會!
入了華室,大淵女帝走到李安嵐的身前,溫婉淡笑,行禮道:“晚輩林玉清,拜見安嵐前輩!!!”
李安嵐怪笑,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隨手一揮,雁塔九層的玄門閉合,四周的窗戶也緊緊閉合,所有出口全部封閉。
大淵女帝見狀,頓時一驚,心中升起強烈的危機感,腦海中思索著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無緣無故的封鎖所有出口,這必是有問題!!
大淵女帝目光直視著李安嵐,開口問道:“前輩為何要將出口全部封閉?”
李安嵐冷笑一聲,沒有絲毫搭理她的意思。
李玄策快步上前與李安嵐并立,恭敬地對著紗簾后的‘寒流’,說道:“罪人已經帶到,請小姐處置!!”
話音落,紗簾緩緩卷起,露出里面端坐的‘寒流’。
聽見那句最人已帶到,大淵女帝的腦仁都快炸開了。
更讓她吃驚的是,李安嵐這樣129元級的巔峰元神,居然叫別人小姐,而且臉上掛滿了奴相!
對方到底是什么人?
大淵女帝強裝鎮定,擠出笑容看向李玄策,嬌聲問道:“玄策哥哥,你說什么罪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李玄策轉過身,余光瞥著她,目光中毫不避諱的露出鄙夷神色,他被大淵女帝一口一個玄策哥哥,叫的心里直犯惡心!
恨不得用腳踹死!
一個靠謀殺親夫走上帝位的賤婦人罷了,有什么資格在他面前撒嬌獻媚?
‘寒流’端坐在玉質鳳椅上,靜靜地看著大淵女帝,并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眼神十分冰冷,充滿寒意。
大淵女帝緊張的盯著前面的‘寒流’看,腦海中思索著。
她確認她不認識‘寒流’!!!
房間內的氣氛有些詭異,壓抑!
大淵女帝感受著李安嵐和李玄策身上傳出的元力威壓,額頭冒出細汗。
“林玉清?呵呵,真是糟蹋了如此冰清玉潔的好名字!!”
終于,‘寒流’開口了。
大淵女帝聞言,眉頭緊鎖,云里霧里的,還是沒有弄明白情況,她直接了當道:“原來這一切都是圈套,李氏一族先是與我大淵假意結盟,然后將我騙至此處!!!當真是好計謀!可我不明白,我與你們又有何仇何怨?”
“這些年你做過什么事情,難道心里沒有數么?”
‘寒流’開口,語氣冰冷,寒意森森,仿佛九幽之地傳出的涼風,讓人心底發怵。
大淵女帝內心苦澀。
這些年,她做過的事情太多了,一樁樁一件件,早已數不清!
她哪里知道自己什么時候一不小心得罪了這樣一位?
“安嵐,我讓你準備的東西呢?”‘寒流’瞇起眼睛,語氣平緩的說道。
李安嵐連忙躬身,笑著揮手,緊接著,一道白光閃過,房間內多了一個透明的壇子!
這個壇子通體透明,閃爍著淡淡的光芒,居然是一件12級的極品元器!
“很好!”‘寒流’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大淵女帝鳳眼圓睜,慌亂無比,她左右環顧,手中已經多了一件13級的極品玉冰劍,打算拼死逃離。
因為她看見那壇子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對方想做什么了!
刑罰中,有一條最嚴酷的刑罰,名為彘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