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人員聽了也是心底對華中那邊的私人基地表示同情,長安基地這邊位置特殊,周圍沒什么私人基地沒什么對比性。
不過二號基地那邊他聽說以前有,后來喪尸潮、洪水等等災害原因把原來就并不堅固的私人基地沖擊地七零八落,現在大多數都回歸了二號基地,二號基地甚至還再開始規劃分基地,日子過得還挺紅火的。
反而到了三號基地那邊,這要不是逼急了,周遭基地的人能千里迢迢跑到這里,還要舉報三號基地?
“先吃口熱乎的吧。”說罷,邊上站著的人員將一碗熱騰騰的麻辣燙通過牢房的小窗口遞了進去,在潘俊河不可置信、下巴掉了一地的目光下,說道,“你先把麻辣燙吃了,后面的事之后再說。”
“這……”潘俊河看著那一碗熱氣騰騰的麻辣燙,碧色的小青菜、瑩白的年糕與其他清爽的蔬菜裝在碗里,潘俊河也沒有忍住咽了口唾沫,好幾天沒吃飯的他現在只覺得自己嗓子有些發癢,抬頭看向那群正看著自己人,又試探地問道,“真的給我吃的?”
“嗯。”
潘俊河低下頭,接過麻辣燙,心里雖然覺得世上沒有掉餡餅的事情,還猜測著這麻辣燙里是不是有什么穿腸毒藥,可是終究還是頂不住這麻辣燙的滋味直接狼吞虎咽地將麻辣燙整個吃進肚子里去,那整個過程都不帶停頓的。
研究人員看他也沒有嘔吐厭惡的反應,幾人交頭接耳,中途還點了點頭,便低頭將潘俊河最后的處理結果寫在了紙上——
【抽血留樣、定期觀察,暫無危險。】
而另外一邊,與他一起前來的同伴們被戚戰手下分開看管,分開審問,畢竟三號基地這種事情牽扯重大,他們可不想被蒙蔽了。
只是比起戚戰,段焱他們更容易相信這幾人,畢竟覺醒喪尸,還是不知不覺被感染這和他們二號基地之前發生的不是很像么?
戚戰段焱他們開會開了小半夜便回去休息了,一早上眾人又聚在一起吃早餐,順帶又捋了一遍昨晚開會的內容,再看看后半夜審訊時候有沒有撬出點其他消息,不過看完了所有的紙質材料大家這才對他們之前說所的事情更多了幾分確信。
這些人的話里話外充斥著對三號基地的不滿,除開了個人情感因素成分,莫問殊對華中地區的管控說是高壓也不為過。
“這里面不止說了這些事,看得出來,他們對莫問殊做的事情幾乎可說得上是每件都恨得牙根癢癢。”段焱指著最上面那個一年多年以前那次炸毀了C江大壩的事情,道,“他們說當時莫問殊不管他們私人基地的死活,只是限令他們半個月搬離原來地方,到時候開閘泄洪,把他們那一片大大小小的私人基地的范圍土地全當了泄洪區。他們后來也是氣憤不過腦子一熱聯合了幾家基地的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壩炸了。”
“這事我聽說了,當時莫問殊發了全國聲明,說因為私人基地異能者偷襲,有許多戰士和異能者在那一場戰斗中犧牲、失蹤,尤其是那位一把手的失蹤,后來也被證實了死亡。”戚戰對這件事有印象,畢竟三號基地那一次居然差點被私人基地給掀了也是很不得了。
不過后來因為是本身三號基地自己做的事情不太地道,對于私人基地的處罰上面并沒有做出特別嚴厲的決斷,再說了,能不能貫徹處罰手段還兩說呢,只是最后要求私人基地交出涉事人員,并且半年不允許與官方基地兌換物資的處罰。
“但是這上面的口供和莫問殊說的可并不相同,他們炸毀大壩的那天,只有少數人值守大壩。你說——哪來的什么戰斗呢?更別說什么失蹤死亡了,他們和莫問殊提供內容是矛盾的。”
在C江下游地區的二號基地的他們可還記得一年多前的那場春汛確實沖下來了不少喪尸。
段焱一邊說著,一邊將手里的饅頭沾了碗碟里的大醬,也不怕滴到一旁的材料上污了內容,反而對長安基地這種未變異小麥面做的饅頭喜愛異常。
“但是真的和你們說的這樣,加上他們這次說的三號基地私下豢養喪尸,他們到底想做些什么呢?”年騰作為一個中年人,感覺自己思維已經跟不上年輕人不說,甚至還覺得是不是自己的價值觀跟不上,怎么這些小年輕掌權的基地總是整點幺蛾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