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飯桌上此刻空氣寂靜的可怕。
注意到自己失態的年騰趕緊將掉落在桌子上的筷子撿起來,猛地舒了口氣,道:“這、這不太可能吧?”
“有可能。”忽然段焱開口了,他不覺得明易地猜測無中生有,反而結合莫問殊他們上次來到二號基地里之后前后發生的一些事情來看,明易的這個猜測確實有幾分可能。
他們基地里的這次覺醒喪尸問題是不是就是那個時候他們留下來的引子?
比起豢養喪尸,拿同類去喂養這些喪尸,段焱更傾向于莫問殊他們早就不是人類了,所以才敢這么做。
這世道心理變態的人不是沒有,人和人之間還有相互食用的事件發生,但是同為軍人出身的段焱、戚戰他們不認為莫問殊能做得出來這種事,就算他做了,他怎么能保證他自己手底下的人不會為了這種是那個心病狂的事情反抗他?
那是得以前教育的多差、那些服務人民愛G愛D的宣言都背到狗肚子里去了?那得多麻木不仁才能陪著莫問殊一起發瘋?
一頓早餐倒是吃了滿身冷汗。
……
躺在冰涼的手術臺上,潘俊河被頭頂上的無影燈嚇了一跳,自己的四肢被綁在手術臺上,心里一陣陣的發苦,接著又是一陣陣的害怕,看著一旁的白衣人員又是拿著刀又是拿著粗長的針管,他看得都有些眼暈,他以前怎么沒發現自己暈針?
“你們這是要切片我?”潘俊河還是沒有忍住將自己心里害怕面對的結果問了出來。
“你覺得呢?”雖然對方戴了口罩與防護眼鏡,潘俊河還是感覺他看見了對方眼底的笑意,不是自己眼花吧?
“那……那可以打麻藥嗎?我怕疼。”
“你都是喪尸了,你怕什么疼?”
“那,那你也也體恤一下我啊,我都自己把自己送過來了,都沒有掙扎,你們就不能不要太兇殘啊?”這下在眾多研究者的矚目下,一個三十來歲的大漢就這樣手腳被束縛在臺上嗷嗷嚎哭了起來。
他真的覺得自己偉大啊,一邊揭露了三號基地丑陋的真面目不說,還把自己奉獻給了
然后哭著哭著臉上就成了血淚,緊接著就像大型恐怖片片場。
“好了。”冷不丁的潘俊河就聽見了一個聲音,然后隨著手術床下輪子咕嚕嚕的聲音,接著那個還沒見到無影燈打開的他就被推了出去。
“唉?唉?唉?!!!不是切片嗎?這要把我弄哪去?這是要干嘛?喂——!”
隨著潘俊河的聲音漸漸消失在眾人的耳邊時,這時候大家才默默松口氣,說真的,本來吧,他們還怕這個喪尸拒絕抽血然后爆起傷人,他抽個血連手術刀都備著防身男人,結果等到了接觸之后才發現,他的噪音攻擊才是最可怕的。
眾人望著剛剛趁著他在那鬼哭狼嚎之際抽到了半管血,相互對視一眼便興奮地帶著它離開此處,開始了他們的實驗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