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好像咱們有點誤會。”俞白叫住了休息間隔中的女孩,對方卻反手一副我們又不是太熟的表情,俞白頓了下,便繼續說,“……我和貴方,這位有名的佐藤地下偶像第一次見面是大前天吧,就是晚上我剛來,在一樓,你在四樓走出來……”
“干嘛?”
“你是不是好像看到流氓似的啊地尖叫了一聲?”
“……”
日光里,人們沒說話了,過了一會兒,女孩又小跑來問道,“那你前天敲門的時候,手里拿著一把劍……”
“是刀。”俞白糾正說。
“是什么刀啊,能不能給我看看?”女孩目露小貓般的好奇心。
“抱歉,我們不太熟。”
俞白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佐藤流蘇十分氣惱,僵持就僵持,又不是非得和你做朋友……過了十分鐘,她跑回來宣布那天就當沒發生,誤會解除。
男人回屋把清泓刀拿出來展示了下,引得兩女一陣騷動,詢問來歷的時候,俞白瞥了眼老舊的公寓,也說這是祖上傳下來的寶刀,開過刃的,大家要一起保密。
他們聊起了天,空氣飄來洗衣粉的味道,仿佛有普通而難能可貴的情感在增進。
大概是俞白躺在竹椅的姿勢太過悠閑,佐藤表示他應該也來幫忙,對此俞白進行了婉拒。
他望著天上慢慢移動的光圈,想起這幾天來的經歷。
想起沒有出現異常現象的昨晚。
其實這是可以預料的。
人類的停止,是入侵怪物們造成的,根源可能就在“蟲卵”上。按照不定發生的時間……就是說并沒有所謂的“規律”,決定權在于入侵者。
那天,他可是將一頭素質強悍,幾乎不死的寄生怪物殺死了。
一名同族的身隕,勢必會引起其背后隱藏著的更多其他怪物的警覺,乃至“王”的注意。
發覺計劃暴露,不再輕舉妄動,是很正常的應對。而且,如果怪物的話屬實,它們的計劃已經部署完成,也就沒有再冒著風險發動控制的必要了。
這兩天,俞白雖然搗鼓了一把竹椅,但是他可一直都沒有閑著,跑到外面,還有散布的影分身,尋找、測試、分析和整理著有關寄生族的情報。
他把那種形似異形,生命形態詭譎的東西稱作寄生族。
盡管有了一次直接接觸,信息仍然是十分有限的,加上現實制約,有用的東西并不多,俞白目前能得出的,只有寄生族一些最表面,容易推測的部分。
——縱然很難接受,但一種外星生物,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入侵了世界,是不得不承認的事實。甚至外星生物已然滲透到了人類社會方方面面,局面到了極其危險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