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須的,你可別給哥哥我丟臉。”王辰牛皮哄哄的說道。
姜靈大眼睛骨碌一轉,學著王辰的神態:“那必須的。”
得知自己也能成為修行者,甚至還能成為藥師,又多了個逗自己開心的哥哥,姜靈長期受欺壓而導致的膽小怯弱,此時已被完全打開,顯露出了十五六歲女孩子該有的活潑。
王辰在她頭上輕輕一拍,擺出一副哥哥威嚴:“去把洗腳水倒了。”
“可你剛剛還說有手有腳的,不需要人侍候。”姜靈泥鰍似的溜到墻邊,振振有詞的說道:“不過呢,哥哥要幫我成為修行者,我是應該給你倒洗腳水,但你也得先把腳洗了呀。”
“嘿,你個小丫頭片子,信不信我抽你。”王辰嚷嚷著脫掉鞋子……。
我是真忘記了哈,不是不想洗腳,本藥師不是那種不講衛生的人。
新婚之夜,王辰搬到陳立旁邊的房間睡,別人可能不知道,卻瞞不過陳立。
只見他等王辰進屋之后,鬼頭鬼腦的把那碩大的腦袋杵在窗欞上,循著縫隙往里瞅。
嘎吱!
窗戶從里面推開,嘭地一聲撞在陳立額頭上,王辰板著臉盯著他:“你瞅啥?”
陳立憨厚的咧開嘴,露出白森森的門牙:“嘿嘿……俺就看看,啥也不說。”
王辰的習性他是摸透完了,這位小先生本事挺大,卻從來不會拿他們當下人看,若是自己表現得太卑微,反而會被他黑著臉訓斥。
“陳立你記住了,在我這里沒有高低貴賤,沒有主仆的區別,你若是愿意跟著我,那就是我的兄弟,你要再這樣低聲下氣,就不要跟著我,我不需要奴才!”
這是當初王辰指著他腦袋,跳著腳,幾乎嘶吼般說出來的話,陳立深深感動的同時,也牢記于心。
因此,只要父親和哥哥陳默不在旁邊,他和王辰說話就要隨意得多,還經常開玩笑。
“你就算想偷窺,也得動動腦子啊!”王辰夸張的比了個球形,道:“恁大一個榆木腦袋掛窗戶上,你當我瞎呀。”
陳立撓撓頭,道:“我不是怕你看不見嘛。”
王辰跨坐在窗戶上,與斜靠墻上陳立說道:“你知道,我之所以娶姜靈,是因為誠叔想把她接出姜家,這成親就是走過場,難不成我還真把人家姑娘睡了啊。”
陳立等著牛眼:“你不想睡啊?”
“想……想你個大頭鬼啊!”王辰鄙視他一眼,,道:“人家才十六歲,在我家鄉那可還未成年啊。”
陳立沒有回話,只是以懷疑的眼神看了看王辰,那意思仿佛在說:你就扯犢子吧,十六歲的大姑娘還未成年?丫兒小胳膊小腿兒的,是不是不行啊?
王辰懶得去讀他的眼神,道:“我已認她做妹妹了,并且我還發現她天賦很高,適合走我這條路,我打算把她培養成藥師,不出意外的話,她的成就應該會比我更高。”
“既然她天賦那么高,那你為何不真的把她娶了?你不是常說肥水不嘛……”陳立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瞪著一對鈴鐺眼,道:難不成你看上那位……呃……”
陳立說話的同時,眼神朝花弄影所在的房間示意,猛然發現那門口站著一道身影,頓時噎得說不出話來。
王辰正想繼續懟他兩句,發現他像傻了似的盯著一個方向,不由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正好看到翠兒就在不遠處,俏臉含霜的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