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看來得想想別的法子了。
李滄海有點郁悶,走出乾坤商行。
反正商行里也沒啥東西,他也不怕人偷。
再說了有面館楊老板在,哪個不長眼的,敢去乾坤商行偷東西?
烏衣巷是一條十字街,有東西南北四個門。
說小也不算小,說大也不算大。
現在是巳時。
正是一天里最熱鬧的時候。
乾坤商行在烏衣巷的東大街。
李滄海晃晃悠悠地穿過十字路口走到西大街。
西大街有一塊區域是菜市場,賣肉的、賣菜的、賣元獸幼崽的各種各樣的都有。
出了烏衣巷西門,就是十里秦淮河。
李滄海本來是打算去秦淮河邊聽紅船里的姑娘們唱小曲解悶。
他沒錢上紅船玩,還不允許他蹭聽么?
剛走到菜市場外的街道。
“李大哥!”,從菜市場里竄出一個豹頭環眼膚黑的胖少年,瞧見了李滄海宛若見到死去多年的母親,又似被相公家暴的小媳婦見到情人般撲向李滄海。
“小德子!你咋回來了?鼻青臉腫的,又被你爹給揍了?”,李滄海意外地瞧著黑胖少年腫成豬頭的臉。
黑胖少年是菜市場里張家肉鋪老板張猛的兒子,叫張德彪。
現年十五歲。
自小跟著李滄海一起玩。
李滄海前世看了許多,又有離奇的都市生活經歷。
烏衣巷的孩子們沒有其他娛樂,聽李滄海講故事就成了他們的興趣愛好。
隨便講幾句就把烏衣巷的孩子們給忽悠住了。
李滄海自然也就成了烏衣巷的孩子王,深得烏衣巷孩子們的擁戴與崇拜。
三年前張猛花光大半輩子的積蓄,將張德彪送到嵐象宗學習煉器。
嵐象宗強者不多,不過煉器技術卻聞名整個揚州,是個學習煉器技術的好地方!
按理來說張德彪是沒有這么快下山的。
“俺……俺們,宗門里待了三年后,有一次大考,必須要成功煉制一件玄兵才能夠留下來……”,張德彪支支吾吾地道。
“你失敗了?”
李滄海資質比較差,而且他父母也覺得一旦踏入修煉之途,無論你修為多高,都會面臨巨大的危險,不修練在城里待著,危險就會小很多,所以希望他當個快樂的平凡人,一直也沒教導他修煉,不過他還是知道玄兵的,所謂玄兵其實就是能注入元氣的兵器,而兵器想要承載元氣,就必須要刻上銘文才可以。
“嗯……”
“有幾次嘗試的機會?”
“三次!”
“你三次都失敗了?基礎銘文都不會?”
“俺看著銘文就頭暈。。。”,張德彪更加不好意思了。
李滄海明白了。
張德彪這是完全沒有半點煉器師的天賦啊!
就連烏衣巷的鐵匠都會一點點基礎銘文,這個家伙在嵐象宗學了三年,居然連基礎銘文都沒有學會!
一個學煉器的人看到銘文就頭暈,那他學一輩子也就是個鐵匠!
難怪嵐象宗會把張德彪趕下山!
張猛花了大半輩子的積蓄,把張德彪送到嵐象宗學煉器,就是為了讓張德彪有一天能夠成為一名高貴的煉器師,而不是讓張德彪去學鐵匠手藝!
不然烏衣巷有的是鐵匠!
難怪張猛把張德彪揍得鼻青臉腫!
要是李滄海有這樣個兒子,他恐怕會揍得更重!
“李大哥,俺是不是很沒用?”,張德彪用快哭的眼神望著李滄海道。
沒用?
李滄海靈機一動,突然想到個主意。
他是完全沒有學過煉器、煉藥、制符,沒有煉器、煉藥、制符的資格也很正常。
不過張德彪出自煉器宗門嵐象宗,盡管是個棄徒……,可沒好歹也學了三年啊,沒準有煉器的資格呢?
“系統,我可以聘請張德彪當乾坤商行的煉器師嗎?”
過了一會兒。
系統沒有反應。
沒反應就當你默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