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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李逸五點起床,從今天開始,他要鍛煉身體。
李逸換了身運動裝,便出了門,一到樓下,便開始小跑起來。
一分鐘之后,李逸氣喘吁吁,不得不停下來休息。
休息一會兒之后,李逸又繼續跑起來,就這樣,跑跑停停的,一直持續了一個小時。
此時,他的肺部如同火燒一般,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同時雙腿也是止不住的顫抖著,路都走不了了。
這是太久沒有運動,突然一下子劇烈的運動,讓余歡水的身體受不了了。
不過李逸并不擔心,因為他還有玄天甲。是的,玄天甲,李逸已經將玄天戰甲的名字改過來了。
其余任何東西都不能用,只有技能和玄天甲可以用。
玄天甲綁定的是李逸的靈魂,并不是身體,所以,李逸魂入這個世界,也將玄天甲帶過來了。
當即,他心念一動,玄天甲內的靈氣開始涌向他的體內。
當靈氣在身體內游走了一圈之后,如同火燒的肺部,已經被靈氣所熄滅。
打顫的雙腿,也被安撫下來,兩圈過后的他,已經恢復了滿狀態。
當即,李逸活動了一下身體,便來到一處人少的地方開始練拳。
一個小時之后,李逸收回了顫抖的雙拳,再一次的使用玄天甲內的靈氣給自己恢復。
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李逸猶豫未盡的回了家。要不是還要送余晨上學,他覺得他能鍛煉一上午。
李逸回家的路上,小區內的那些人看見他的時候都是指指點點的,不用想,都是通過了電視認識了余歡水。
他也不在乎,徑直的向著自己住的那一棟小跑過去。
回到家,迎來的不是妻子的愛心早餐,而是她的冷眼相對,與破口大罵。
“余歡水,大清早的你死哪去了?早飯也不做,你讓兒子吃什么?是想讓兒子餓死嗎?”甘虹拉著一張椅子正對著玄關大門坐在那。
似乎在這里等了很久了,一旁的余晨正拿著本語文書在餐桌上預習功課。
原本笑容滿面的李逸,面色瞬間陰沉下來,道:“我不在,你就不會做一次早飯?就坐在這里等著我?你可真是一個賢妻良母啊。”
“余歡水!你在說一遍!”甘虹猛地大喝。
“勞資一個月做三十天的早飯,你天天等著吃現成的,還這里挑剔,那里挑剔。”
“兒子學校離你公司近一些,卻讓我天天送,搞得我一個月遲到好幾次,我不就想鍛煉一下身體,起早去跑個步。”
“你做一下早餐怎么了?”李逸面無表情的盯著甘虹。
“好啊你,膽子變肥了,翅膀硬了是吧,敢和我頂嘴了。”甘虹站起身來,走向李逸,一邊還擼著袖子。
看情形,是想給李逸來一個愛心套餐。
“這日子沒法過了,離婚吧。”甘虹自然不敢動手,她被李逸那個眼神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