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頭幫的人走了之后,李逸就在那些巡捕出來洗地的時候,離開了這條街道。
僅僅只是走過了兩條街,人就逐漸的多了起來。
正當李逸想要去找個地方住一晚,忽然,耳邊傳來了一聲驚叫。
循聲看去,只見在街角的擦鞋攤上,發生了爭執的樣子。
“該死的黃皮猴子,你把我的皮鞋刮花了,你知道我的鞋子是多么的昂貴嗎?”
這是一個頭帶禮帽,一身華貴的英倫西服打理的一塵不染的白人男子。
此時他正陰沉著臉,沖著對面前滿頭白發的擦鞋匠老人,大聲地呵斥道,在盛怒之下,他直接將那名擦鞋匠老人一腳踹翻在地。
這個白人男子想著皮鞋上的劃痕,還不解氣,上前就要在來一腳。
“不要打我爺爺,求求你,不要打我爺爺。”身旁的一個小女孩驚叫起來。
不想讓自己的爺爺受到傷害,她一下子撲了上去,死死的抱住了白人的大腿,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求饒著說道。
“該死的黃皮猴子,滾開,臟死了。”
白人惡狠狠地揮動手杖,打在了小女孩的手,一臉厭惡地拍了拍褲腿。
渾然不顧周圍行人們憤怒的目光,執著手杖,就要揚長而去。
“這些白人仗著租界當中的特權,自命高人一等,傲慢無比,仗勢欺人,甚至是可以踐踏法律,讓人無比的憎惡!”
李逸經歷了很多的影視世界,內心已經強大無比了。
可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是無法壓抑內心的血性和憤怒。
李逸,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擋住了那個白人離開的去路。
“不要擋住我的路!”白人斜著眼睛,面露不屑地訓斥道。
雖然李逸的穿著與面貌看起來像是一個大人物,然而,黃皮膚的人在他面前從來不算大人物。
“道歉,想他們爺孫倆道歉。”李逸面無表情的說道。
“什么,我沒聽錯吧,你讓我給這兩個黃皮猴子道歉,真的是天大的笑話絕不可能!”白人用手指了指李逸,嗤笑著說道。
“白皮豬,你確定你不道歉嗎?”李逸微瞇著雙眼,放出了危險的信號。
“你竟然敢這樣說,竟然敢對我不敬,你給我去死吧!”白人氣得吹胡子瞪眼道,仿佛是感受到了莫大的恥辱,揮起了手杖,就要向李逸劈來。
那根手杖末端是由金屬所制,在揮舞之中,攜帶著猛烈的勁風。
可是,這呼嘯的風聲,到李李逸身前卻是嘎然而止,金屬手杖被李逸給握在了手中。
李逸的手腕一轉,一絲靈力涌現,這根手杖忽然發出一陣脆響,只見它的表面頓時出現一道道的裂紋,交叉延伸了開來。
最后在白人驚愕無比的神情之中,崩裂成為了碎片,簌簌的灑落了下來。
“給我向她們道歉!”李逸面露森寒,殺機畢現,一字一句地道。
由金屬所打造的手杖,竟然是直接給捏成碎片了,白人那傲慢的神情已經不在,轉而是變得無比驚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