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還能夠怎樣交代,說不定上面已經忘記了都不一定,這么多年都已經過去了,都沒有過來,不就是說明了忘記了嗎?
而且上面也是多此一舉,這么多虛器,何必弄一把兇兵呢?還沾染了生靈之氣,甚至是有著死靈之氣,據我所知,應該有人因此而死亡吧?
這樣打造出來,根本不可能是一把正派所用的虛器,而是貨真價實的兇兵,甚至是比起兇物還要強大的多。
兇兵要么是被封印,那么就會被毀滅,本身也是帶著毀滅的力量的,上面的應該謀劃的是這一個,所以才遲遲不敢問津。
而且現在天地之間的規則加固了,上面的虛境的存在,也不敢隨意的下來,這一件事情只會遙遙無期。
而且,我總感覺是哪里不對勁,看似我們在謀劃,我們在交易,但是對方一點兒的行動沒有,我們還是原來的模樣。
這樣的畫大餅的事情,誰還會樂意去做啊。”
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看著眾人的眼神,他知道,其實大家想的也是差不多,但是潑出去的水,已經收不回來了,已經布局了那么多年,也回不了頭了。
“即便是如此,我們還能夠怎樣?要是違背了,恐怕就危險的多了。”
“危險個屁,現在天道規則加固,查的那么的仔細,我們為什么不能夠和那一個帝君學學,戰斗到最后,在仙界,我們才是當家人,需要害怕那些被規則束縛的虛境?
而且現在不就是一個大好的機會擺在我們的面前,有人奪走了飛刀,讓封印陣法瞬間的消失,這不就是說明了那一個人是非常的強大。
或者說那不僅僅是一個人那么的簡單,而且不是聯系了你的后人了嗎?
連你的后人也不愿意透露,寧死不屈的模樣,我看著就知道一定是不簡單的人物。
而在我們仙界范圍之下神界,能夠做得到這一點的,估計也就只有那一個帝君了。
既然如此,我們為什么不加一把火,連迷霧宗那一邊都不能夠解決,我們和他們半斤八兩的,不能夠解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有些時候認慫不要緊,臉面什么的重要嗎?你在奪別人修煉資源的時候,布置飛刀的時候,還有臉嗎?
所以干脆還是按照我說的,做一票大的,反正又不是我們盜用了飛刀,如實的反饋就是了,到時候再加工一下,這可是事實,無論上面怎么的探查,也查不到我們說謊。
到時候就交給我去處理吧,你們就放心的在這里想清楚,要不要趁著這一次的機會,搞一票大的,這一個帝君,我有一種感覺,不簡單。”
“就按照老五所說的吧,雖然他的修為在我們的面前不堪一擊,但是在推測的上面,一向都是很準確的。”
“那就按照老五所說的吧,估計這家伙推測到了什么,又不能夠說出來的那種。”
老五一臉憤怒,“你們這群東西,什么我的修為不堪一擊,我們單挑?”
“單挑就單挑,現在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