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單打獨斗已經過去,雙方的宗主很快就已經趕過來了。
實際上這一次行動,上方的宗主都是有過來的,像是臨仙宗宗主,因為盈盈姑娘的關系,肯定是自己親自過來,這可是涉及秘境的密藏的,仙帝境界的存在肯定會到來,只不過也沒有必要顯現出來。
現在遇到了問題,有了爭執,才會提前的出現。
君不語對現場的人并沒有任何的隱藏,對于其它人則是有所隱藏,這里的熱鬧,古邪族的人何嘗沒有關注,當然不能夠被他們發現自己在這里,施展了小小的手段,讓他們看見自己的時候,只是看見了一個普通的靈帝境界的修士而已。
還沒有到場,臨仙宗宗主就了解了這里發生的情況,然后知道了劉明華的情況,這不,這后面的事情毫無疑問就是這一位推動的。
但是能過抱怨嗎?敢去抱怨嗎?這肯定是不敢的,只能夠乖乖的到來,按照事情的推動去處理。
紫陽宗宗主抵達了現場,同時也了解了現場的情況,對于劉明華和清依的表現有些奇怪,這兩個換做是平時,怎么可能會那么的主動的喊師兄,還幫助師兄解決問題?
當局者迷,盤觀者清,可能別人都沒有發現這一個問題,但是紫陽宗宗主卻是看得非常的透露,結合著這里的情況而言,紫陽宗宗主的目光看向了君不語。
“靈帝境界巔峰的修為,這樣的實力倒是沒有作假,難道已經超越到我不能夠感知的層次,不對,大儒之術,不是按照這樣的境界修為的,為什么他能夠修煉大樹之術,還能夠修煉這些尋常的道路呢?”
紫陽宗宗主疑惑的眼神看著君不語,臨仙宗宗主也是注意到了一點,但是他的目光也看向君不語的時候,發現君不語是那樣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仿佛只是在看戲一樣。
在看向劉明華和清依的時候,發現他們彼此之間并沒有眼神的交流,就像是互相不認識那樣,換做是別人,也不能夠覺得他們有關系吧。
要不是臨仙宗宗主事先有所了解,才不會覺得他們是有關系的。
紫陽宗宗主也是在困惑之中,甚至覺得這一個青年只是一個尋常的青年而已。
“這里的事情我和紫陽宗宗主已經知道了,既然如此,那么等到令牌爭奪開始的時候,兩者年輕一輩的子弟開始爭奪,一個令牌記作一分,得分多者為勝利,獎勵方面我們會私下的商榷,另外就是這一次的爭奪,仙者境界以及以下才可以參與,其余人可以旁觀,但是不可以幫助,如果有危險的時候,可以尋求幫助,但是取消繼續比賽資格。
也就是之前尋求幫助的弟子,將會失去比賽資格,因為是宗門之間的比試,之前獲取的令牌可以計算分數,如果之前在偶然得到,就不可以計算進去,也不可以加入分數。
另外這一次的比試,限制了十人為一個團隊,這樣也利于保護你們,各自挑選隊伍的人吧。”
“紫陽宗宗主這一邊還有補充嗎?”臨仙宗宗主的目光看向了紫陽宗宗主。
紫陽宗宗主頓了頓,“這樣的方式確實公平公正,而且也利于保護大家的安全,我認為是非常的合適的,至于人選的方面,當事人都要參加,這樣就更急的有代表的意義,另外我們兩宗是友好的宗門,所以不希望有導致殘、死亡的廝殺,其余的都好說。”
紫陽宗宗主說完,還是看了君不語一眼,想著要不要提出不讓君不語參加,還有君不語會不會主動的參加嗎,算不算破壞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