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厚拍了拍羅鴻的肩膀,道。
羅鴻則是看著羅厚,這記憶中神秘失蹤,原來是跑去當將軍的老爹,有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涌上心頭。
他笑了笑,揚了揚嘴角:“你披上甲還挺像個將軍。”
羅厚聞言頓時大笑起來。
爾后,抬頭望著飄著牛毛細雨的天穹,那被陳管家斬出的溝壑尚未合攏……
五千黑甲鐵騎于安平縣外佇立,像是鋼鐵城墻,擋在安平縣外。
羅人屠獨自入縣城。
有幾分感慨的看著這隱居了十年的小縣城。
劉縣令一直跟在身后,不過臨近羅府,被羅人屠一腳給踹開,“咋的,還想老子請你吃飯?”
劉縣令才是一身冷汗的離開。
回到了羅府,羅小小拉著小豆花看著一身甲胄的老父親,先是有幾分恐懼,然后便是欣喜若狂。
羅厚更是欣喜的不得了,抱起羅小小,抬在肩膀上,聽著羅小小傾倒著滿腹的委屈,說著羅鴻老是講故事逼她物理感動的事情。
羅厚笑的燦爛,哪有半點人屠模樣。
在外他是一令殺萬人的人屠,在家,他只是慈祥和藹的父親。
陳管家滿頭白發,溫和的看著這畫面。
多日籠罩在羅府上空的陰霾,煙消云散。
……
夜深。
羅厚沒有褪去甲胄,他來到了羅小小的院子,婢女們噤若寒蟬。
他看著踢開被子呼呼大睡的羅小小,溫柔一笑,替羅小小蓋好被子,爾后,轉身離開。
來到羅鴻的院子,而羅鴻未曾入睡。
“好好跟你陳叔練劍,說到底還是你不夠強,你若夠強,誰敢殺你?”
羅厚道。
“安平縣外,我給你留五千羅家黑鐵騎,等你什么時候能一劍斷大江,入得三品劍狂境,這五千黑騎隨你調動,另外,老陳說你劍道天賦差,比不得那些妖孽天才,所以,要給你制造些壓力。”
羅鴻無言。
他就知道,他的劍道天賦差的很,每一次修行運轉劍氣都猶如刀割。
不過,制造壓力是什么意思?
羅厚笑了笑,不再細說。
爾后,羅厚拍了拍羅鴻的肩膀。
“本來想讓你們兄妹安安穩穩過一輩子,可既然你已經不平凡,展露崢嶸,那便朝全天下嘯一聲,讓世人明白,虎父無犬子。”
……
翌日。
雨停,東方有朝霞暈染,朝陽揚灑出一片波瀾。
安平縣外。
羅人屠翻身上黑馬,腰間挎刀,單手拎著生無可戀狼狽不堪的聞天行。
一騎出安平,帶刀入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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