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他才來平安多久,如何知道大眾搬運”
“為何抓人”
“哈哈,為何抓人”
“爹爹,說了你都不敢相信,這混蛋哈哈。”
“因為有人打了他侍女的堂兄哈哈”
“就這”劉益揚覺得自己聽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話。
“哈哈就是這樣的小事,他陳太羅竟然擼了大眾搬運的虎須一腳踩在了大眾搬運的臉上”
“赫赫赫,報應呀看這混蛋能囂張幾天”
治曹乙班捕正事務室,董光興把曾世平和杜金龍找了過來,眉頭緊皺。
“你們昨晚和陳頭一起喝酒了他沒說惹上了大眾搬運嗎”
曾世平和杜金龍相視看了一眼,知道陳太羅已經開始行動,可這事還必須先瞞著董頭,希望董頭時候能體諒他們,他們只是小角色,跟著打下手的。
“昨晚就在陳頭家旁邊的小安居,喝到差不多戌時就散了,沒聽陳頭說過,我們現在去找找陳頭,他可能這會還在家里。”
曾世平只得替陳太羅遮掩,正好順便去陳太羅家,看他今天有什么安排。
“這什么事呀”董光興有些惱火,剛才聽到消息,感覺簡直是嗶了狗了。
為了這么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陳太羅把大眾搬運的臉面踩在地上,還狠狠低用腳搓幾下,大眾搬運為了保住自己的威名,怎會不瘋狂報復
“快去別出了什么事見了陳陳太羅跟他好好說說大眾搬運的事,哎”
曾世平和杜金龍出來,眼眸中笑意一現,臉上卻換上略顯沉重的表情,把兩廂的捕手都叫了出來,出門去找陳太羅。
至于陳太羅廂的呂青林和林海峰,一大早露了個面,就不見了蹤影,眾人都知道他們去找自己的上司了,都等著后續的消息。
曾世平和杜金龍帶著一干手下,急沖沖來到蔡家小院,一進院門,就看見陳太羅優哉游哉地坐在搖椅上看書。
“好你個陳頭,我們都急死了,你倒好,還有心情看書”
曾世平嘻嘻好好說道,臉上一片笑意,哪有半點急死了的表情。
胡大人既然能把這么多大的事情交付給陳太羅,必然是有原因的。
至少,陳太羅的武功肯定可以自保,像大眾搬運私下來個刺客什么的,他們根本不用擔心。
除非彭連河親自出動。
但剛打了大眾搬運的臉,什么情況都沒搞清楚,怎么也不會輪到大眾搬運的老大出手
蹲在院子邊的呂青林見眾人進來,忙站起招呼。
“曾頭,杜頭,你們來了”
曾世平看了一眼,剛要回一句,眼睛就看向了呂青林的腳下,大步走了過去,一手掀開地上的草席,不由吸了口冷氣。
“吳長河”
“什么是吳長河”
杜金龍湊了過來,也一臉驚訝看著地上的尸體,正是號稱纏絲手的吳長河。
這個昨天剛被陳太羅下了面子的一流中期的高手,可是大眾搬運的四大掌柜之一,一身功夫全在手上,比之他們兩人也毫不遜色,可此刻,尸體上的雙手,右掌腫脹,左手烏黑,顯然生前在手上的較量中就吃了大虧。
六個捕手也都圍了過來,認真打量地上的尸體,他們還不知道情況,只知道大眾搬運的報復,似乎奈何不了旁邊這個、衙門中現在傳聞極為沒腦子陳太羅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