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秦峰聽聞“生身父母的訊息”幾字,整個人都處于了緊繃狀態。
奈何,電話已經掛斷。
查出自己的身世,一直以來都是秦峰最為渴切的重中之重!
“這個陳雄?到底是何方神圣?”秦峰一腳跺住了剎車。
他努力的回憶著,腦海中根本就沒有“陳雄”此人的一點印象。
點燃了一支香煙,他穩住了情緒,旋即撥通了地下王者白圖的手機。
“白先生,我是秦峰。”
“秦先生,有事找我?”白圖捋順唇邊八字胡,誠然問道。
“濱城,可有陳雄這號人物?”秦峰直言道。
“有!”白圖聞言點頭。
“此人有何來頭?”秦峰道。
“此人傭兵出身,目前四十多歲,十年前來到濱城,三天內靠著一身硬功夫打遍濱城無敵手,之后便在西城區香山莊園定居,不問世事,愛狗如命,斗狗為樂,以狗為伴,至今未娶妻生子,據傳言,他目前的實力深不可測,曾徒手擊斃一頭黑熊,綽號狗爺。”白圖毫無保留的講述道。
“狗爺?原來如此。”秦峰心領神會。
所謂的陳雄,不過是個心狠手辣之輩,無非就是兇殘暴力之徒。
“秦先生與陳雄有過節?”白圖問道。
“算不上過節,他邀約我見一面。”秦峰道。
“嗯!他為人孤傲,根本不把濱城的四豪一白放在眼里,身邊常有餓犬伴身,如果與他碰面,切不可大意。”白圖慎重道。
“多謝白先生,以后若有任何需要,盡管開口,我必全力以赴。”秦峰不再多言,掛了電話。
他在思緒,這個出身傭兵的狗爺到底通過什么手段得知他父母的訊息?
“他若真知道我父母的訊息,我便以禮待之,否則,便讓他葬身狗窩!”秦峰眼眸閃過嗜血寒芒,捻滅了煙頭,驅動了車子。
……
西城區,有一座占地極廣的莊園,遠遠望去,小橋流水假山成群,時不時傳來一陣犬吠聲,這便是陳雄所居住的香山莊園。
寬闊的院落中,遠看成行,十步一人,守衛之森,堪比古時官宦府邸,清一色的白衣保鏢,盡皆都是身手不凡的女子。
唯一穿著黑色大褂的男子,正坐在亭臺樓閣之下,眼睛賊小,地中海禿頂發型,膚色暗黑,皮膚坑洼不平,正是曾名噪一時,行事令人發指的狗爺陳雄。
他腳下臥著兩條防暴犬,身邊的兩名穿著白色薄紗裙的女子,身上透著青春性感的嫵媚風情,一個輕搖著蒲扇為他納涼,一個拿捏著晶瑩的葡萄,正在剝著皮。
“雄爺,再來一個,可甜吶。”其中一女妖嬈一笑,擺弄著風姿的貼在了狗爺身上。
陳雄突然心情大好,照著這個女子的屁股拍了一巴掌。
“跪下!”
這女子聽聞不敢耽擱,立即雙膝跪地,面對著陳雄,把頭深深的埋了下去。
狗爺樂此不彼,探手將另外一女子擁入懷中,一雙短粗的手掌盡情的揉搓起來。
亭臺樓閣之下,盡皆都是翻云覆雨的喘息聲。
附近的女子保鏢們依舊盡忠職守,對于陳雄的行事風格似乎早已司空見慣。
這個斗狗為樂,以狗為伴的狗爺,雖不娶妻生子,身邊卻不缺女人,行事怪異且無人性可言。
待得十余分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