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人?呵呵!開玩笑!敢不敢你再說一遍?!”
錢猛腦門鐵青,眼神極為兇狠,盯著秦峰,他滿心的不屑之中,還有著諸多的殺意。
“胡媚兒,是我秦峰的女人,任何人休想染指!再說一遍,你又能奈我何?”
秦峰朗聲,聲音傳進了在場眾人的耳中。
所有人一時啞言,臉色各不相同。
原本,胡媚兒消失三年,錢猛今天親自登門,便是要取消他與胡媚兒的婚約。
但,誰也沒能料到,胡媚兒就這么巧合的出現了,從名義上來講,目前來說,胡媚兒還是他錢猛的女人,既如此,他又怎能讓其他男人試圖占為己有?
“呵呵呵!”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么?”錢猛被并未當場發飆。
“沒興趣,也不想知道。”秦峰不怒自威,伸手將胡媚兒攔在了懷中。
“限你三秒內,放開媚兒!”錢猛欲要發飆。
“如果我說不呢!”秦峰絲毫未有相讓。
“我便讓你四肢全殘,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錢猛怒道。
“大可以試試看。”秦峰無謂道。
“錢猛,你有完沒完!”
胡媚兒面色如霜,瞪了一眼錢猛,拽著秦峰走到胡耀文身邊,道:“爸,我的男人便是他,我沒開玩笑。”
“媚兒,你確定?”胡耀文不是鐵石心腸,胡媚兒終究是他最疼愛的女兒,此時心中已有所融化。
“我確定,以及肯定。”胡媚兒重重道。
“也罷,你倆先退下。”胡耀文大手一擺。
正當胡媚兒挽著秦峰的手臂欲要退去時,錢猛突然冷喝道:“胡媚兒,婚約還未解除,你便是我的女人,我勸你,趕緊讓那個魂淡有多遠滾多遠,或許我還能饒他一命,否則!”
“否則又怎樣?”秦峰回首,目視著錢猛,絲毫未有退步。
“好了!”
就在此時,一直未開口的另一外老者,起身站了起來。
他穿著極為樸素,面色一直陰沉不定,正是錢猛的父親錢正。
“老胡,此事我想讓你明確一下立場。”錢正道。
“老錢,兒孫自有兒孫福,依我看,錢猛和小女的婚約,還是解除了吧。”胡耀文略微苦澀的道。
“絕不可能!”
錢正怒道。
“如果說,你女兒今天沒回來,解除也就罷了,但,偏偏是她回來了,那就沒有解除這一說,要么嫁給我兒子,要么今天見見血!”
“錢正,你這是想與我大動干戈?”胡耀文突然冷聲道。
“那又如何?”錢正說著,極其不屑的癟了一眼秦峰。
今天這件事,說到底他錢家憋屈!
如果就此罷休的話,不知道背后有多少人戳他們脊梁骨。
丟人!
“聽你們錢家的意思,是想搶我秦峰的女人?”秦峰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走了過來。
“臭小子!確切的說,是你搶了我的女人!”錢猛怒急,就要揮拳頭。
“猛兒,稍安勿躁!”錢正一步走來,對峙著秦峰,冷笑道:“死小子,你應該不是本地人,不知道我錢家的真正能量也不怪你,但老夫把話撂在這里,你若不滾,那今天必見血腥!”
“愈加其罪何患無辭!你們的嘴臉實在是丑陋,既然你要見血,沒問題,我滿足你!”秦峰很平淡很平淡的道。
眾人的呼吸一下子停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