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家,客廳中。
范風雷看著時間,已經是中午十二點,距離秦峰幫他孫女治療,足足過去了四十多分鐘。
旁邊的雷冰璇和楊立新等人,則彼此凝望了下,也覺得秦峰此次幫人醫治的時間比以往長了許多。
“范前輩,我們可否去看一眼?”雷冰璇坐不住了。
他并不擔心秦峰出危險,也沒有懷疑秦峰乘人之危做出齷蹉事,但此次耗費的時間實在太長,有必要去看一眼探下究竟。
“嗯,我們一起過去吧。”范風雷也有一絲擔憂,起身在前,帶著眾人踏上了二樓臥室。
來到范文萱臥室門口,范風雷先是干咳了幾聲,然后輕輕敲門,問道:“秦先生,如何了?”
短暫的等待,沒有秦峰的回音。
“文萱,怎么樣了,我們可以進去嗎?”范風雷略有些擔憂的道。
還是沒有任何回音。
眾人面面相覷,齊齊盯著臥室房門,各有各的思量。
“秦峰,我是冰璇,四十多分鐘了,應該可以了吧?”雷冰璇有些急促的敲著房門,試圖想要推開。
奈何,房門早就被范文萱從屋內反鎖。
“門反鎖了。”雷冰璇聳了聳肩。
“依我看,范文萱體內的胎毒沉淀已久,或許會多耗費些時間,不如我們在安靜的等下,我相信師傅。”楊立新認真的說道。
“你師傅?”
范風雷疑惑的看著楊立新,問道:“老楊,你何時成了秦峰的徒弟?”
“實話說,我的資質太差,還不足以成為師傅的徒弟,我現在只是他的記名弟子罷了。”楊立新頗為汗顏,苦笑道。
“僅僅是記名弟子?”范風雷又一次被震撼。
秦峰的醫術,他倒是相信必有其能耐,但楊立新跟他是同齡人,本來醫術也不錯,竟沒有資格成為秦峰的徒弟,僅僅是記名弟子的身份,太令人難言。
“不能等了,必須要破開房門。”雷冰璇突然決定道。
她臉色從未有過的凝重,盯著范風雷,又道:“范前輩,此事可大可小,必須破開房門!”
范風雷靜靜的沉吟著,眼眸閃過一絲異樣,嘆了口氣道:“也好!”
說著,也沒有招呼樓下的保鏢,僅僅是范風雷和楊立新兩人,齊齊合力,愣是用肩頭撞開了房門。
房門打開的那一瞬,眾人的目光落在了上身無寸縷的范文萱身上,以及正趴在范文萱小腹處的秦峰。
“文萱!”
“秦峰!”
范風雷一步上前,抓起旁邊的衣服遮擋住了范文萱的身子,臉色凝重的親自診查起來。
雷冰璇則快速將秦峰攙扶著坐立著,不住的呼喊道:“秦峰,你怎么了,你可別嚇我啊!”
說著說著,雷冰璇便梨花帶雨般的哭起來。
所幸,一步踏進來的楊立新,第一時間握住了秦峰的手腕。
“沒事,師傅的脈搏很正常,應該是累倒來了。”楊立新鄭重的道。
“文萱也沒事,并且,她體內的頑癥,似乎也……”范風雷在一旁驚愕不定,繼而便是滿眼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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