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找死嘛,那城門的守將都是練氣七重,而那些守衛也都是練氣五重。你說那練氣七重的鬧也是情有可原,可是,那練氣三重的瞎湊什么熱鬧,也不怕被打死!”
“我可聽說了這兩人非但沒有被抓住,而且,還給逃走了。”
“逃走了又有何用,招惹下了藍水郡林家的公子,就算是逃到了天涯海角,怕都難逃一死了。”
“是啊,那藍水郡林家可是傳承已久,我聽說那藍水郡林家的十七少爺雖然才十五歲,但是,卻已經突破了練氣七重,此番前來慶武郡也是為了拜在天府宗門下的!”
“還真是多虧了天府宗,要不是天府宗的分院選址落在了我們慶武郡,我們慶武郡哪有如今這般的光輝啊!”
……
在這些人聲議論之中,有兩個身影此刻正落座在這凌煙樓的東南角上,兩個人大口朵頤,絲毫不顧及形象。這兩人便是齊昊和譚塵。
齊昊放下了碗筷之后,看向了譚塵:“咱們這是來慶武郡拜入天府宗的,你這般鬧,就不怕被逐出城去,沒有了拜入天府宗的資格?”
“嘿嘿!”譚塵喝了一口子,擦了擦嘴角,看著齊昊說:“小子,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可是都在幫你!”
“幫我?”齊昊冷哼一聲:“我看你是在害我,還幫我?”
“嘿,你這小子!”譚塵無奈地搖了搖頭:“你一個窮鄉僻壤走出來的小子,你憑什么能夠讓天府宗的人注意到你,一沒權,二沒勢的,就只有鬧,鬧出的動靜更大,讓更多的人關注到了你,那天府宗的人自然也就注意到你了。”
“現在可不是什么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年代了,你說呢天賦好,別人也不比你天賦差,而且,人家還有身份有地位,你能比得了嗎?”
“既然什么都沒有,那就要破釜沉舟地去闖!只有敢拼敢闖,闖出了名堂,讓天府宗的高層注意到你,你進入天府宗之后,才不會泯然于外門弟子之中,才有機會進入到內門甚至是更高的真傳弟子,明白不?”
話糙理不糙!
齊昊思考了一番譚塵的話,自己目前的情況的確如此,想要脫穎而出最好的辦法就是要讓別人都知道自己,如果再這樣默默無名地一步一步走的話,自己可能連天府宗的大門都進步了。
天府宗既然打開山門招收弟子,那就說明他們想要招收優質的弟子,而不是平庸的弟子。
“你看我們在門口那樣鬧,除了那幾個守門將以外,還有誰管嗎?沒有!”
“再跟你說,咱們都那樣鬧了,為何那些守門將也不敢追上來?那是因為他們害怕,一旦事情敗露,首先這慶武郡的郡主要治的是他們的罪,其次才是我們!”
“這里邊的門道多著呢!”
“小子,以后要學的還很多呢!”
“哈哈!”
譚塵又喝了一大口酒,繼續吃了起來了。
“這里我們家公子包了,閑雜人等一律請先出去!”
這時一道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地響了起來,讓在場的眾人都不由看向了說話之人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