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柳甜好奇的問道。
“沒...沒什么。”
柳甜輕啟朱唇“反正看你的樣子,應該想的不是好事。”
被說中的陳子航尷尬不已,但卻又不能表現出來,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好晚,都已經凌晨一點半了。”柳甜打了個哈欠,緊接著感覺肚子餓了,便拿出那一袋子零食,拆開一包薯片開始吃了起來。
被柳甜那么一說,陳子航也感到餓了,于是也跟著開始補充了一點能量。
“不行...我好困!”柳甜吃飽后感覺困意更盛,上眼皮和下眼皮都在打架。
“你再忍一忍,我先把帳篷搭好。”陳子航拿出帳篷,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搭建了十幾分鐘終于搭完了。
柳甜二話沒說就鉆了進去,陳子航稍加思索也跟著進入,本就不寬敞的帳篷,因為兩人的進入變得愈發狹窄。
“當時讓你買兩個帳篷,你為什么只買一個?”柳甜似笑非笑的問道,陳子航笑了笑“我不是嫌麻煩嗎?你看,一個帳篷都搭了那么久,兩個帳篷豈不是要搭更久?”
“居心否側。”柳甜搖了搖頭,她倒也不是怪陳子航,只是覺得他的小聰明一點也不高明,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陳子航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居心否側就居心否側吧,居心否側也比禽獸不如要來得好。
“鬧鐘已經定好了,我先躺下睡覺了,你隨意。”柳甜說著便躺了下來,閉上疲憊的雙眼,逐漸陷入夢境。
此刻,陳子航卻陷入了沉思。
隨意?隨意是什么意思?
酒桌上有句話,叫做我干了你隨意,實際上卻是想讓對方也干。
莫非,柳甜的這句話和我干了你隨意,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陳子航的內心變得越來越燥熱,正當他打算做些什么的時候,突然發現生理上并沒有跟上節奏。
???
陳子航悲劇的發現,自己可能正處于冷卻時間,昨晚和夢瑩玩的太瘋,把這幾天的公糧都給交了,技能都在冷卻啊!
人世間最大的悲劇莫過于此,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躺在我的身旁,而我卻沒有能力對他做些什么。
作為一個男人,這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陳子航悲憤的想一頭撞死,但又想到來日方長這個詞,算了,還是等以后再說吧。
更何況,柳甜是真的睡著了,那均勻的呼吸聲和上下起伏的胸口就是最有利的證明,自己再禽獸也不能為了一己私欲而打擾柳甜的美夢。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冷卻時間...
“媽的,睡覺!”陳子航氣呼呼的自言自語了一句,也跟著躺下來睡覺,但他自然不滿足于一個人睡,于是乎張開手臂摟著柳甜的腰,將她抱在懷中入眠。
漸漸地,心中的那股邪念退去,他發現即使是單純的抱著柳甜,都是一件萬分美好的事情。
不知不覺,陳子航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