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們也不用恭維我,我唱的什么樣自己心里清楚。而且,我之前也說了,這首歌就是送給你們的。”他自小就被他老媽教授專業的樂理知識,各種各樣的發聲技巧,但是現在聽歌還行,就是不敢唱歌。
“真的嗎?大佬!這首頂級的歌曲真的是給我們的?”一直比較沉默的主唱,高興的有些語無倫次,這家伙披散著大長頭發,往他跟前湊了湊。
“大佬,你開個價吧,我絕不還價!”樂隊唯一的女孩子,說的這話絕對有土豪的風范,還是家里有礦的那種。她同樣也是大波浪長頭發披散著,演貞子都不帶化妝的那種。
風無凌默默的后腿了兩步,離他們遠一點,蛇精病會傳染!
他要敢是這種造型回去,他老爹就敢把他的墓志銘給他寫好了!
“我都說送給你們了,哥我對錢沒有興趣!曲子今天沒帶過來,明天你們要是還過來,就在這等我,還是這個點。但是,我有個條件,你們得給我恢復正常了,看你們這樣,我就想揍你們!”他終于是沒忍住心里的想法,也沒必要忍。
額,他們四個聽完居然都沉默了。
這是什么鬼?
血可流,頭可斷,發型不能亂?
拜托,這都什么年代了!
四個沉默著互相看了一下,最后那個女孩發話了“大佬,這首歌,你要不想給我們,你就明說,不用這樣拐彎抹角的。”這話說的聲音很高、很直白。
風無凌聞言笑了,嘴角上揚,黑亮的眼睛像頭頂上燦爛的星光!
小樣,還治不了你們了!
哥在江湖上混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旮旯穿著開襠褲,玩尿泥呢!
“行,我說話算話,不管你們改不改過來,這首歌,我照樣給你們。但是,咱們也就這一首歌的緣分了。明天這個點,你們在這等我。”說完,把吉他放到了眼前的琴盒里,轉身就走。
裝比的最高境界,事了拂身去,深藏功與名!
一路走回宿舍都快九點了,宿舍的幾個牲口今天倒是都在。不過氣氛有點不對勁,見他回來,幾個人齊齊的用眼睛使勁的盯著他,目光隨著他來回擺動。
“搞毛線呀你們!我性取向很正常,哥我不搞基。”他今天一整天都沒在學校,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看見他們的目光頓時有些不詳的預感。
“咚”蘇適一下從二層臥鋪的床上跳了下來,然后矮身一把摟住了他的左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聲的喊道“大佬,哥,親哥,你不能見死不救啊!你教教我怎么泡上嚴語晴的,弟弟我實在不想繼續當單身狗了。我可是我們蘇家五代的單傳呀,你可不能看著我絕后呀,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呀!”
“就是呀,親哥呀!你可不能自己吃飽了,看著兄弟們挨餓呀!你于心何忍啊!”程鶴那牲口比蘇適晚了一步,也過來抱著他的右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
搞雞毛呀這是!
什么跟什么呀!
他使勁抽了抽腿,沒抽動,兩個人抱的死死地,“咚咚”“啊啊”他索性一個人頭上一個大栗子。
陳飛跟周向南坐在自己的床上沒動,但也是滿臉八卦的表情,使勁盯著他。
整個宿舍里就王康看起來還比較正常,還在玩手機,不過相比起來,也是有些詭異。
蘇適和程鶴放開了他,捂著頭站了起來,滿臉猥瑣的表情,“哥,你怎么跟嚴語晴勾搭上的?教教我唄!”
風無凌聞言皺了皺著眉頭,一臉懵逼的問他“勾搭你妹呀!怎么回事?我這一整天都沒在學校?”
“是這樣,經管系大三的一個小子,最近一直在追求嚴語晴,各種手段,每天送花送巧克力呀。今天下午,又買了一車的玫瑰花,擺了陣仗,跟嚴語晴表白。而嚴語晴說,已經有男朋友了,文學院的大才子風無凌!”王康從床上一翻身站了起來,繪聲繪色的講述事情的發展經過,而且最后一句話,還是女生的發音,掐著蘭花指,一副娘娘腔的模樣。
得,明白了,自己被當盾牌,擋刀了!
話說,這姑娘挺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