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家的大馬路呀?
你還真當自己是二郎神了呀?還帶著一條哮天犬?
網絡上都在瘋傳,風青蟄跟聽濤倆人是在神仙打架,可特么誰知道他倆攏共是一個人呀!
這沒法斗啊?
孔明和臥龍?
莫非,人生最大的敵人,還真是自己?
我特么就這么頓悟了呀!
臥槽!這么勁爆的消息嗎?
我特么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他們師兄弟倆會不會殺我滅口啊?
尤勇在腦子里瘋狂的思索著,想到最后,漠然的脖子后邊發涼,渾身發毛!
“不要殺我!啊啊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殺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耳聾,什么都沒聽見!”尤勇突然雙手抱頭趴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喊著,褲子都快嚇尿了。
旁邊的師兄弟兩個,一對的懵逼臉。
Whoyouare?Whereareyou?Whatareyoudoing?
羊癲瘋?
蛇精病?
風無凌扭頭瞅瞅自己的大師兄,你們倆這是剛從精神病醫院里面出來的嗎?
他這病還沒好吧?
你們倆是怎么跑出來的?
醫院里就這么放人了?
就不怕你們危害社會呀?
南思源端起茶杯來,小口的喝著茶水,借機擋住自己的臉,實在是沒臉見人吶!
搞雞毛呢你?
剛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哭了,哭個毛線呀你!
還尤勇呢,真是白瞎這么個好名字了!
“唰”門從外邊被打開了,一個服務員探頭探腦的看進來。只見一個大胖子,撅著大屁股趴在地上嚎哭著。于是,服務員小姐姐莫名其妙的問道,“怎么了?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哦,沒事,剛才聊天,說到母親這個神圣的詞語了。于是,他就想他媽媽了,這都老長時間沒見了。一時間,思念之情涌上心頭,不能自己。”風無凌對著門外的小姑娘,開口解釋道。
不虧是編劇,這故事,張口就來!
小姑娘很是無語,這都多大的人了,居然還想媽媽!
你丫屬小蝌蚪的嗎?
尤勇嚎哭了半晌,才漸漸停下了。慢慢的抬起頭來,雙手還兀自不停的擦著眼淚。
“那個,實在是不好意思,讓兩位見笑了。確實是想起家慈來了,老長時間沒見,甚是想念。還望兩位萬勿見諒,見諒!”尤勇說話的語氣,很是真誠,尤其是他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確實加分不少。
借坡下驢!又見借坡下驢!
可就您這體格,也不怕把驢給壓死!
南思源倒了一杯茶水遞了過去,還一邊安慰道“有什么好值得怪罪的,這是人之常情嘛!”
尤勇道了一聲謝,雙手接過茶杯,小口的慢慢喝著,借機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今兒丟人可是丟大!
風無凌在旁邊安靜的看著他們倆在那演戲,演,你們接著演!
他到現在還是有些懵逼,您這是唱的哪一出呀?
京劇還是黃梅戲呀?
尤勇一連喝了三杯茶水,趁著功夫,把事情縷了一遍,這才開口說道“既然這樣,那就按你說的辦,我們周刊連載你的漫畫。但是,我們的資金恐怕是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