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他接連遭受了兩次打擊。這是他有生以來,最黑暗的時刻。
老院長是他人生道路中的指明燈之一,照亮了他前進的道路,支撐起了他生命中的半邊天。教會了他,做一個善良的人。
但是,他就這這樣走了,安詳的永遠沉睡了。不用再為了福利院而整天的奔波忙碌,不用再為了福利院而低三下四的去政府請求撥款。
也不知道他臨走之前,還有沒有牽掛?
在傍晚十分,胖子又回來了。他也參加了葬禮,直到最后,他幫忙把老院長的家人送了回去。
可是,左等右等,不見風無凌回去。于是,就又開車找過來了。
看見了那個雪人,他二話不說,一把抓起來,使勁的抖落了幾下,把他身上的雪給抖落了下來。然后扛到了肩膀上,大步流星的返回山下。打開車門,一下子把他給塞了進去。
胖子的動作很是干脆利落,就像是抓著一只小雞仔一樣。以他的體型和塊頭,完全就是魯智深轉世,這種動作絲毫不費力。
車子就沒熄火,暖氣開的足足的。胖子坐在駕駛座上,扭過頭來,不喜不悲的看了他一眼,長嘆了口氣。拉過來安全帶,給他系上,隨后發動了車子往回開去。
風無凌閉著眼睛靠在座位上,身體隨著車子來回的顛簸。腦海里一片空白,沒有任何的思想。
胖子隨意的找了一家酒吧,把車子停在了酒吧門口。然后,打開車門,又像抓小雞仔一樣的,把風無凌抓出來,扛到了肩膀上,大踏步的進了酒吧。
這是一家嗨吧,里面溫暖如春,人聲鼎沸,嘈雜不堪。一位不知名的歌手正在前面的舞臺上唱歌,歌曲正是(都怪我)。
額,這里也成為了他的天下!
酒吧門唰的一聲打開了,一個十分壯碩的胖子,扛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這一瞬間,百分之二百的回頭率,連歌聲都暫停了。
現在,搞基的同志們,也太囂張了吧?
這么明目張膽,光明正大嗎?
胖子全都不與理會,徑直走到了一個空桌子旁,把肩膀上的小雞仔放到了卡座上。然后十分囂張的拍了拍桌子,對著走過來的服務員喊道“威士忌,擺滿!”
額……
這么牛比嗎?
你丫帶著牛比來的嗎?
母牛跟你走了,人家公牛同意了嗎?
服務員小姐姐聞言愣了一下,隨后,邁著小短腿,推來了小推車。很快,小圓桌上擺滿了威士忌。
足足十二瓶威士忌,胖子全都打開了。塞給了小雞仔一瓶,然后他也不用杯子,揚起頭來,就那么嘴對嘴的對瓶吹。
老夫,姓魯,名達,法號智深!
一口氣,吹完了一瓶!
這一霎那,他們周圍,鴉雀無聲!
旁邊桌子上的人都看傻眼了,那可不是百威啤酒什么的,那特么可是威士忌!
雖然名字里都帶有一個威字,可他們不是一個爹媽生的。一個是十幾度的啤酒,一個是至少四十多度的烈酒!
兩者之間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可比性!
吹牛逼的到處有,吹百威的經常有,可是特么吹威士忌的,一生當中估計都沒有。
還真是活久見了!
風無凌也有樣學樣,揚起頭來,也是嘴對嘴的開始吹。
旁邊幾桌的人,眼睛都瞪得大大的。莫非,這又是一個帶牛比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