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蕚心里忽然有些不安。
閆子陵被叫去已經一個多小時了,怎么還不出來?
她還有事情想和閆子陵商量。
此外,趙鷓后來也進了問詢室這更讓她擔憂。
她把別人都趕了出來到底要問什么?
萱蕚猜測閆子陵的有些連她都不知道的秘密可能要暴露了。
可她壓根沒法打聽,那幫跟著趙大小姐來的人都被趕出來了。
看他們的表現只能整齊地站在外頭,很顯然是被趙大小姐隨手畫的禁制排擠出來。
“連禁制空間都出來了,到底那家伙有什么大秘密?”萱蕚心里不安更加加劇。
她只是不安,閆子陵很憤怒。
“不許跟那個萱蕚有一絲一毫的關系!”趙大小姐得知閆子陵竟還想給萱蕚弄點好處,一時怒上眉梢,竟敢拍桌子跟閆子陵下令。
閆子陵為此很憤怒。
你還真當我吃你軟飯啊?
“我們是朋友。”他打算先跟趙鷓講下道理。
趙鷓很不講理:“除了……不行,反正你不能跟萱蕚有任何關系,而且,”她苦口婆心勸道,“萱蕚可不是看起來那么簡單的女人,你知道她為什么收養了兩個小女孩?你知道我為什么跟在她們后面?她……她不是一般出身!”
說到這,趙鷓似乎極其了解閆子陵,老神在在來了句:“前輩可是最討厭那種蠹蟲家族的人!”
你知道?
閆子陵憤怒下去奇怪上來,這孩子怎么……
不是,這大高手怎么對他這么了解?
你就算調查也調查不出來!
那你是怎么得知的?
“哼,我又沒打算跟人家怎么樣啊,人家幫了我的。”閆子陵抗議,“要不是人家給我的隱身藥水……”
“晚輩會幫忙報答她的,不過是想辦法提升修為而已,簡單。”趙鷓梗著脖子要求,“晚輩可以千倍萬倍幫你報答她,但前輩萬不可和她,不,和任何女子有比較親密的關系!包括這萱蕚!”
閆子陵怒問:“你包養我還是怎么的?”
“不敢!”趙鷓臉上浮現出極其奇怪的表情,既尷尬,也有些好笑,她道,“總之,此事堅決不可,而且,萱蕚此次返京,她恐怕就不再是天山腳下一個小主持人了,前輩……”趙鷓眼珠一轉輕笑起來說道,“前輩既無法修煉,也沒可能短期內積累大量財富,更不可能駕馭群臣,因此,就算前輩有心與萱蕚交往,她恐怕也顧忌很多麻煩,不敢和前輩來往。”
也對。
閆子陵不懷疑趙鷓的話,萱蕚或許有強大的背景,但這跟他無關,他只是想報答人家一番。
再說了,他現在想的最多的還是將來怎么生活。
“前輩……”趙鷓似乎早有計劃,只是她一開口閆子陵就生氣,“麻煩別把我叫的那么老,而且,我一個連炁氣都沒有的廢柴,你叫我前輩,別人怎么想?難道我見人就告訴人家,我比你們年長一千多歲?別給我惹麻煩,對了,也別對我表現的那么親切,你身邊那小子,我估計跟試圖找我麻煩的那七個家伙一樣,都不是什么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