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詩言滿臉驚訝,她太清楚徐樂了,他父母不過是開小診所的赤腳醫生,哪有那么多錢?
這錢,他肯定是偷的。
“等一下!”陳詩言突然問道,“徐樂,你的錢哪來的?”
“跟你有關系?”徐樂淡淡看了她一眼,眼神出奇的平靜、淡然,仿佛在看一個與他毫無相關的陌生人,“你不會想告訴大家,我這錢是偷的吧!?”
“難道不是嗎?”陳詩言嘿嘿冷笑,“你爸爸媽媽一個月打死也就掙五六千,刨去開支,你的學費,每個月最多就剩一千,有時生意差了,這一千都剩不下。十萬塊,你家得存多少年啊!?就給你買這么貴的藥?做夢吧你!”
楊天昭附和道:“不錯,爸,這小子窮的連飯都吃不起,他哪來的十萬塊?肯定是偷的。”
楊雄立刻就翻臉道:“既然如此,那這些藥材我就不能賣給你了。我們天陽大藥堂針對的是上流人士和社會精英,他們是最在乎名聲和面子的,如果我這里變成贓款的集銷地,那么我以后的生意就沒法做了,別人還怎么信任我呢!?”
“那隨便了。”徐樂放下藥材,淡淡說道,“天陽市又不是只有你們一家藥店,你們不要,自然會有別人要。”
“哼哼,你手上是贓款,只要我爸一個電話,我倒要看看天陽市哪家藥店不想混了,敢把藥賣給你”楊天昭囂張的冷笑道。
“不錯,天昭哥,你一定要主持正義,這個廢物的窮小子,哪來的那么多錢?肯定是偷的。報警,讓警察抓他,好好審審。”陳詩言惡毒說道。
“你們說錢是我偷的?有證據嗎?”徐樂不緊不慢,眼神犀利地看著陳詩言、楊天昭,看的二人低頭心發慌。
徐樂冷笑,連連問道:“捉奸成雙,捉賊拿臟,我偷了誰的錢?你們看到我偷了嗎?”
“我……”楊天昭、陳詩言啞口無言。
蕭瓔珞淡淡道:“沒證據就胡亂說別人偷東西,那是誹謗,是要受法律責任的。”
一句話,她強硬的站在徐樂這一邊。
楊天昭、陳詩言面紅耳赤,在蕭瓔珞面前,他們連個屁都不敢放。
萬一惹毛了蕭家大小姐,查封了他們天陽大藥堂,也只是一句話的事。
“誤會,這是一個誤會。”楊雄見情況不妙,急忙出來打圓場,說道,“這些藥材,我賣給他了。”
“大小姐……”宮伯突然進來,一臉著急,輕聲說道,“蕭書記現在很痛苦,他要馬上去醫院,我們快點回去吧!”
“我爸怎么了?”蕭瓔珞滿臉擔憂,顧不得徐樂的事,飛快沖進旁邊的一個診室。
楊雄大驚,怎么蕭書記會那么痛苦?不應該啊!前幾個星期過來,他都睡的特別踏實,身體的痛楚減輕不少。
為什么這個星期過來做針灸,他會那么痛苦難受呢?
楊雄嚇的冷汗直冒,也跟著過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萬一蕭書記在他藥堂出了事,他就別在天陽市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