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是這樣的嗎？
李老板被陳果的話給唬的半信半疑，一方面，他覺得陳果是在唬自己，可另一方面，自己剛剛就假裝好奇的站在這個刷機的小姑娘背后瞅了好一會兒，她操作的那臺專用電腦似乎和Windows系統確實不是一回事——至于是不是Unix系統，李老板也不清楚。
當然，指望一個摩托車經銷商搞清楚什么是Unix、什么是Linux，什么是IOS，這確實是為難他了。
不過李老板下意識的覺得陳果不至于拿這么容易就被揭穿的事情撒謊，這么一來麻煩也來了：如果當真如這小子說的那樣，這是一個專用的系統，如果不是用專用系統讀ECU，最終讀出來的就是一堆亂碼，那自己的威脅可就屁用沒有了，也說明人家從一開始就考慮到ECU數據有可能被人惡意盜取這種情況了，所以在一開始就做了準備。
想到這種可能，李老板的眉頭已經皺成了川字。
看著眉頭凝緊了的李老板，陳果心中暗樂：我看看你能不能找到一臺搭載Unix系統的個人計算機？！
Unix主要是用在服務器上，當然也有應用于個人計算機上的Unix系統，但在國內，個人計算機上裝Unix的絕對比大熊貓還稀少——或許會有一些計算機技術愛好者裝個Linux，但Unix？呵呵……
不過就算你找到了，你一定會發現你讀出來的東西還是一堆亂碼。
既然陳果這小子不好糊弄，而且盜取它的程序似乎也很麻煩，李老板也就熄了之前的那點心思，準備老老實實的最好自己的這點生意，故作不悅的道：“那兄弟你給我說明白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之前你來找我說想要跟我合作，現在又說不讓我代理的產品……沒你這樣的吧？”
聽話聽音，別看李老板這會兒氣勢洶洶的，可但凡是個明眼人都知道這家伙已經服軟了，既然李老板服軟了，陳果自然也不為己甚，他還想著跟對方合作呢，當即退了一步：“李哥，是我之前沒說清楚，我說的意思是，您是我們在沂蒙市豪爵-鈴木這個品牌的合作伙伴，只要是沂蒙市的、基于豪爵鈴木這臺250CC發動機發動機平臺的摩托車，都只能在您這兒改裝，您覺得如何？”
陳果之前想的就是這個樣子，李老板只做豪爵鈴木，至于其他的摩托車品牌，陳果相信這些摩托車品牌在沂蒙市的經銷商只要不傻，一定會意識到這個改裝里面蘊藏著多大的商機——但凡是這種玩樂型摩托車的車主，你也甭管他的車是拉力車、街車、巡航還是踏板，哪一個沒有去遠方浪一浪的心？
見見識了陳果剛剛半步不讓的態度之后，李老板也就不再堅持，他嘆了口氣：“好吧，就按照你說的這個辦法來，不過兄弟，既然合作，你這價是不是應該再讓讓？還有，以后你就在長安了，我這邊有車友想要改車又怎么辦？”
在陳果不肯讓自己做省級代理商的情況下，李老板又想出來一個心思：既然咱們是正式的合作伙伴了，你給我的供貨價總不能還是現在這個價吧？
這是理所當然的，既然大家是長期的合作伙伴了，保證合作伙伴的利益是應該、也是必須的。陳果沉吟了一下，說道：“2500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