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行?如果萬康出資,民心豈不是被他給得了去?
秦宇果斷搖頭,義正言辭道:“母親,圣院確實有不少銀子,但是,那是圣院的銀子,不是萬師弟的銀子。
孩兒不能讓萬師弟做出違背原則的事!我們要為萬師弟的前途考慮!”
秦氏低低的嘆了口氣,她知道,她的兒子說的對,萬康的前途,可比一些錢財重要多了!
“那怎么辦?就算我們不吃不喝,所有的錢全部貼補學堂,也沒有辦法維持學堂的正常開銷啊。”
秦宇微微一笑:“母親別慌,如果孩兒沒有收入來源,怎么會讓萬師弟把攤子鋪的這么大?
秦照堂今天答應我,歸還所有屬于我們家的鋪子,田產,還有房產。
拿回屬于我們家的東西,一個月區區六千個銅板算什么?”
秦氏眼前一亮,她很清楚自家商鋪田地的收益,一個月在十兩銀子上下,換成銅板是一萬個!
一個月拿出六千個銅板,還有很大的富余。
“真的嗎?秦照堂真的肯將商鋪田地和房產全部還回來?”
“當然,明日辰時,我和母親去秦家!”
噗通一聲,秦氏沖著秦洪兵墳地的方向磕頭。
“洪郎,你聽到了嗎?小宇出息了,小宇拿回了屬于我們的東西!你在下面可以安息了!”
“母親……”
……
一夜無話,秦氏激動的一整夜都沒睡好,但是,整個人卻無比精神,光彩照人!
秦氏拿出壓箱底的新衣服,打扮一新,吃飽喝足,和秦宇一起,向秦家走去。
秦家,一家人在正堂吃飯,秦宇大伯母秦孫氏殷勤的給秦照堂夾菜,生怕秦照堂吃的少了。
在秦家,秦照堂這個秀才是全家的寶貝疙瘩。
匆匆的吃了幾口,秦照堂將筷子一丟,胡亂的擦擦嘴,裝作不經意的說:“父親,二叔遺留的資產,我已經清點完畢。
一會,二娘和秦宇會過來,你和他們交接一下吧。”
秦洪亭和秦孫氏同時愣住了。
“照堂,怎么回事?”
秦照堂簡單的把昨天發生的事一說:“是這么回事……所以,為了孩兒的前途,孩兒只能答應了秦宇的要求。”
秦孫氏的聲音提高了八度:“秦宇那個小赤佬,破落戶!竟敢去圣院借勢?照堂,我們不怕!一個銅板都不給他們!
我就不信,萬院長和章學正會為了秦宇那個破落戶得罪你這個天才!”
秦照堂苦笑:“母親,就算萬院長看在孩兒天賦的面子上,不會站出來為秦宇出頭,孩兒的名譽也毀了!
如果孩兒擔上侵占堂弟家產的名聲!沒有哪一家圣院會聘請我當教習。
如果不能去中級圣院當教習,就無法在大儒秘境內修行,就無法得到大儒的指點。
孩兒要成就進士文位就會難上加難!”
“該死!該死啊!一想到要便宜秦氏那個破落戶,老娘就生氣!”秦孫氏氣的牙根癢癢,可是卻沒有任何辦法!
和秦照堂的前途相比,其他的一切,都要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