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秦照堂的腦子炸開了,他怎么忘了?前幾日,程遠作出了達府的詩詞!
萬院長竟然拿出了這個大殺器!這可如何是好?
不能認輸,絕對不能認輸!
他秦照堂,絕對不能成為秦宇的踏腳石!
秦照堂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就算秦宇真的讓程遠作出達府的詩詞,他也沒有資格當主剪人!
秦宇那個小圣人之名怎么得來的,想必院長有所不知!
秦宇打跑了牛二,占據了牛二的地盤!在牛二的地盤上收取保護費!秦宇和牛二有何區別?
秦宇就是一個潑皮而已,沒有資格當這個主剪人!”
秦照堂的話成功的調動起村民們的情緒,村民們對潑皮之流,深惡痛絕。
“秦秀才說的有道理,潑皮沒有資格當主剪人!”
“潑皮乃我們墨縣的毒瘤,應該予以拔除,而不應該大為贊揚!”
“請萬院長給我們做主!嚴懲秦宇此等潑皮!”
邱莊的攤販們很著急,不停的分辨,可惜,他們的人數太少,被上萬村民的潮水淹沒,翻不起一點浪花!
萬康和章翰對視一眼,有點意思,沒想到,秦照堂還會煽動民心。
兩人非常慶幸,多虧,他們為了討好秦宇,提前做了一個小安排,否則,今天還不太好收場。
二黑應該到了吧?
就如萬康想的那樣,二黑帶著墨縣所有的潑皮,浩浩蕩蕩上百人,直奔觀禮場地而來!
對于上萬人而言,上百潑皮,實在是不起眼。
但是,這些潑皮為禍鄉里時日已久,早已經在村民們的心里種下了恐懼的種子。
邊沿上的一些村民率先看到二黑等人,頓時嚇的瑟瑟發抖,低垂著腦袋,再也不敢叫喊。
恐懼的情緒,就像瘟疫一樣蔓延,很快,所有村民全部看到了二黑等人,一個個嚇的,猶如蔫了的鵪鶉,哪里還敢出聲?
眨眼之間,整個觀禮現場鴉雀無聲,只剩下村民們略顯粗重的呼吸聲。
秦照堂一點也不怕這些潑皮,反而亢奮了起來,大聲道:“萬院長,你看到了吧?這就是秦宇身為潑皮的證明!
如果秦宇不是潑皮,怎么會邀請整個墨縣所有的潑皮前來觀禮?
萬院長,希望你給所有墨縣子民一個交代!希望你嚴懲秦宇此等潑皮!”
唰!所有村民同時看向萬康,但是,卻不敢隨便說話,他們是真的怕了這些潑皮!
萬康一點也不慌,拿捏出一副威嚴無比的表情,扭頭看向潑屁們。
“大膽潑屁!竟敢來奠基典禮搗亂?不把本院放在眼里嗎?”
轟!進士文位的龐大威壓鋪天蓋地的籠罩住二黑等潑皮!仿佛,一言不合就要開打!
潑皮們嚇的瑟瑟發抖,二黑趕緊越眾而出,對萬康深深的鞠躬:“萬院長,小人等人,萬萬不敢在小圣人的奠基典禮上搗亂!
我等受到小圣人的感化,趁著奠基典禮這個機會,特來向鄉親們懺悔!
我等做了許多混賬事!希望鄉親們可以原諒我等!”
“哦?怎么懺悔?”萬康收回威壓,臉色舒緩了一點。
“在小圣人的感化下,我等認識到了錯誤,我等應該依靠自己的辛勤勞動換取錢財,不應該收取保護費這種不義之財!
從今天開始,所有村莊的保護費減免!所有集市攤販的保護費和邱莊看齊,同為一個銅板!
說是保護費,其實是助學費!所有的助學費,都當做學堂的用度,請萬院長監督!”
轟!上萬人同時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