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淺雪若有所思地點頭,微贊道:“你說得對,一切順其自然,刻意磨合與領悟反倒失了真諦。”
卓沐風一臉的無語。
他懷疑這女人不知道嬌羞為何物,從認識到現在,連夸張一點的表情都沒有,心頭一動,忍不住道:“雪姐,你可知夫妻間最重要的事是什么?”
東方淺雪淡淡地看著他,等待答案。
卓沐風邪笑起來:“是生兒育女,那么雪姐可知,生兒育女的具體過程是怎樣的?”
東方淺雪露出回憶之色:“我曾見過路邊的野狗交配,也曾旁觀天鵝**,料想人與禽獸并無多大區別,之后也看過春宮圖,果不其然。”一副不過如此的樣子。
卓沐風徹底被打敗了,很懷疑要是自己順勢提出耍一次,這女人還會主動交流姿勢,與自己一較高下。
雙手搓了一把臉,卓沐風正待說什么,就聽東方淺雪補充道:“不過那種事,需要情投意合才有趣味,你我現在基礎不足,硬做反而不能感悟夫妻之愛,我不可能答應你。”
現在的卓大官人歷經千錘百煉,很難有人讓他失態,可在東方淺雪淡漠卻似能穿透一切的目光下,居然老臉一紅,知道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了,竟生出幾分詆毀佳人的慚愧,忙道:“雪姐說的是,是小弟孟浪了。”
他急著轉移話題:“雪姐,你有沒有覺得,這次見面,你的話比以前多了很多。”
東方淺雪:“以前你我不在一道,我只能指點你,如今,你我可以切磋交流。”
好吧!卓沐風仰頭看青天,無語凝噎。他第一次發現一個女人竟無從下嘴,明明近在眼前,卻像是遠在天邊,讓人難以觸摸。
這女人的氣場實在太強了,卓大官人有種被反壓的趨勢,再待下去,他怕自己會更無所適從。忙笑呵呵地表示這是為雪姐準備的院子,雪姐一路辛苦了,快點歇息云云,然后自己就跑路了。
待他跑沒影后,一臉淡漠的東方淺雪突然笑了起來,微露白齒,恍如玉蓮綻放,滿院花團錦簇都失了顏色。
東方淺雪的入住,除了少數知情者外,對大部分人的生活沒有改變。她每日或是在院中打坐,或是在府內游逛。
其絕美的容貌,清冷不可犯的氣質,令每一個見到她的人都自慚形穢,自覺低下了頭。
卓沐風也會經常去看她,與她交流感情,可惜每次交流到一半就會落荒而逃。后來這女人也不知是不是想報復,居然逮著卓沐風切磋武功。
不能動用內力的情況下,卓大官人哪里是對手,就跟秋后螞蚱似的,沒蹦跶幾下就被人一打一個準。
又不敢動用內力,怕引起外界注意,于是后面都不敢去找東方淺雪。每次在府上遇見,也跟老鼠見了貓似的,能躲多遠躲多遠。
這是真的怕了,可跟怕巫媛媛不一樣,對后者一大半是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