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這就是我的極限了嗎?老子一口氣能打出十九息!”鐵兒旦金旃的聲音地獄森羅般恐怖。
陳野走進了場院,薛佑倒是早早地在那里抱著劍等他了。
“你是使劍的薛佑嗎?”說話間,薛佑的右臂就從身上脫離了。陳野慢慢地把刀收回去。
“混蛋,居然是我遇上了你了。”薛佑的面目猙獰,緊接著從他的身體里發出一陣陣翻倒的聲音,“呃”薛佑低低地叫了出來,神色有些痛苦。突然聲音停止了,緊接著是一連串,撕拉作響聲,是肌肉骨骼撕裂的聲音,噗嗤!從薛佑的身體里,左右又各穿出三只手來。血淋淋的還掛著腸液。左邊四只,右邊三只活像個斷了一肢的人體蜘蛛。
最上面的兩只手伸到了薛佑的后背像在解一些什么東西。接著又伸回了前面來,手上各自握著三把劍,依次往下遞給了下面的手。于是乎,除了最下面的那只左手,六只手每只手里都握著一柄劍了。
“我要把你的手指頭一根一根的全都剁下來!”薛佑幾乎是在咆哮。
陳野還是一臉平靜的樣子,只是一個呼吸的時間,他就已經不在原地了,奔向了薛佑。
李芝的三樓倒是一派祥和,驕奢淫逸的布景,涌入鼻腔的溫柔醉人的香氣,溫香軟玉的場景活脫脫地在人腦海里浮現。耳畔甚至都能聽見,樂匠們演奏的靡靡之音。
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三樓的盡頭。那個名妓“小蠻”的房間。
“咚”房門被破開,有什么東西倒飛了出來。李芝趕緊提刀,一刀砍傷去才發現不對,仔細一看居然是具被吸干了血液的僵尸。“咯咯咯”房間里傳來女子嬌柔的笑聲。
李芝小心翼翼地挪步進去,剛剛步入房間的一瞬間,仿佛有一陣風拂過,風中帶著股香甜的味道。可這風實在是太過迅速和輕微,以至于李芝都懷疑,這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抬頭再看,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子正半躺在一張布滿綾羅綢緞的華美大床上。還咯咯笑個不停。
“郎君來了?”一個細軟溫柔的聲音。
“你不是不會說話嗎?”李芝更加戒備。
“小娘子我是不會說話,可這是在郎君的夢中啊。”
“夢中?怎么可能?”
“郎君剛剛盡力的時候難道沒有聞到小蠻的血花香嗎?”
“那陣風,那股味道是?”
“那是小蠻血液的味道,小蠻給它取了個名字叫做血花香,聞了能與人共夢。”“郎君別緊張嘛,小蠻沒什么武力,只能吸人血液。就看看郎君先從夢里面出去,還是小蠻先把郎君的血吸干咯。咯咯咯”
“媽的!”鐵兒旦金旃憤怒地捶爛了邊上的一個石爐。自己一招之下足有十九息,但沒想到還是沒有一拳打在了李白身上。這小子游魚一般,滑不溜手。步伐又十分詭異,一開始還能打中他的袍子。這下干脆連邊都挨不著了。
“輪到我反擊了吧?”李白扭頭問身后的鐵兒旦金旃。
“趙客縵胡纓”,鐵兒旦金旃左手的被劃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