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約翰重復了一遍,接著說道。
“老公爵生前定了不少玩具,其中年內交付的有,兩架私人飛機和一艘游艇,型號分別是。。”
“你安排。”
老約翰話還沒說完,林寧搶先說道。
“是。”
“那就這樣。”
前后不到一分鐘,至于老約翰那邊怎么處理,又怎么不惜一切代價,林寧不在意。
處理不好,一件特殊道具,不要也罷。
老約翰口中的運通黑卡,林寧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但能跟公爵掛鉤,想來也能讓系統再升一級。
新買的翻譯軟件還是不夠精準,老約翰說飛機型號參數時全是亂碼,林寧順手點了卸載,英語還得學。
電話來的突然,掛的也突然。老約翰有些無奈的揉了揉眉心,那邊對自己顯然不怎么信任,更別提交心可言。
兩件事兒,更像是對自己的考驗。一句不惜一切代價,讓老約翰不得不發了狠。溫和的手段有時解決不了問題,總得見點血,才能讓那些說不的人閉嘴。
整了整衣服,老約翰鄭重的進了老公爵的書房,從抽屜里拿出運通那邊新送來的黑卡,對著衣領上的袖珍對講叫杰森來書房一趟。
“把這個給夫人送過去。記得把尾巴掃干凈,戰爭要開始了。”
老約翰神色凝重的看著面前的杰森,手里拿著個帶有威斯特家族族徽的信封,信封的封口處有家族特有的蠟印。
演唱會還在繼續,林寧剛剛坐下,林紅突然拿了張信紙說道。
“她叫顧白,給。”
“這是什么?你認識她?”
“剛才那女人落下的。她戴了耳麥,有人叫她顧白,我聽得見。”
林紅指了指女人離去的方向,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哦。”
林寧接過信紙,翻開看了眼。
信紙不怎么干凈,字跡歪歪扭扭,十幾行的內容,每行都不長。
喝最烈的酒,給姐夫買輛拖拉機,給村子里修條路,給爹娘蓋個樓板房。帶小妹去首都看升旗,給爺爺換副假肢,吻最耀眼的姑娘。給弟買輛出租車,去趟窯子,給俺爹俺娘掃墓,看場周董的演唱會。
字跡上畫著不少紅線,唯一沒畫的只有兩行,吻最耀眼的姑娘那行格外刺眼。
林寧抓著信紙的手緊了緊,默默的將信紙撕成粉碎,扔進了一旁的垃圾袋。
脖子上隱隱作痛是事實,差點窒息而亡也是事實,因為什么,不重要。
先前林老板的曇花一現,并不影響周董歌迷們的熱情。
無數歌迷高喊著周董的名字,手里瘋狂的搖著名牌和熒光棒,隨著周董一句陪我下一個巡演好不好,整個體育場瞬間沸騰。
無數熱淚盈眶的粉絲高喊著留下,別走。
周邊的吵鬧和哭喊,讓林寧有種莫名的煩躁,起身從林紅手里接過大衣,提前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