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牌又怎么了,誰還沒點關系。”
“是沒什么,涉外就沒有好收場的。前幾天新聞沒看啊,一個洋人包在車站被偷了,半小時就一樣沒少的物歸原主。換做一般人,證件能找回來你都要謝天謝地了,至于一樣沒少,嗤。”
“還別說,圈子里還真沒見過誰掛著副領牌到處顯擺的。”
“是啊,這年頭誰家關系不是藏著掖著,生怕被人揪出來。也就這丫頭,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兒,還真不怕坑爹。”
“這丫頭才18,只能說家里有夠寵,有夠牛。不然這車牌網上都爆了這么些天了,也沒見誰辟謠,也沒見誰揪著不放。”
“這丫頭沒事兒就上個熱搜,你說你惹她干嘛。還是說你也想跟著上個熱搜,當個背景板,結果不論,一不小心就是一身腥,你說你惹她圖啥。”
“我沒事兒惹個小丫頭片子干嘛,就是看不慣麒麟那幫子嘚瑟的勁兒。”
“看不慣就閉著眼唄,扭過頭也行,多大點事兒。”
“你看看滬市SCC那邊,校長,秦快剛不是蹦的歡么,這會兒都開始玩手機了,擺明了不想惹。”
“這不廢話么,腐國的領牌,他倆家里在腐國本就是一攤爛事兒。”
“那現在咋整?”
“等唄,等滬市SCC那邊服軟。”
“。。。。”
老付說的沒錯,當看到林老板站在川渝俱樂部旗幟前的時候,滬市SCC俱樂部的人就已經心生退意。
權衡利弊,是每個人的天性,更別提這幫子出身優越的二代。
除了腦子進水的,還真沒人愿意給自家惹麻煩,這年頭,被子女坑慘的人又不是沒有。
原本咋咋呼呼的二代們,瞬間變得謙遜低調,各自刷著手機,不時偷瞄下林老板,不時看著打頭的自家俱樂部黃會長。
人群中的楚楚嘴角帶著笑,輕輕地用肘碰了碰一旁若有所思的汪碩。
“看到了吧?”
“看到了。”
“聽姐姐的沒錯吧?二代也是分級別的,我們這片地兒,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別提你有幾億,就是幾十億,在這兒真沒什么用。”
“恩,昨天謝謝姐姐了。”
“小事兒。”
“校長,秦快他們現在是什么意思?”
“他倆能有什么意思,擺明了不想招惹,又不想落自己面子,等老黃服軟呢。”
“他倆都惹不起?”
“你不是挺聰明的么,怎么這會兒犯傻了。你說惹她,圖什么?”
“你昨天不是說面子和心情么。”
“弟弟,我現在信你是暴發戶了。”
“好吧,被你發現了。”
“年紀大了一輪,又是個小姑娘,這么簡單的道理,看不出來?”
“好姐姐說說唄。”
“二代踩人的不少,你見誰踩過女人了?更別提是個18歲的小姑娘。”
“女的怎么了,互撕的也不少。”
“當我沒說。”
楚楚看了眼一旁的汪碩,側過頭時,眼中的失望一閃而過。
這個偶然相識的弟弟,似乎對女人看的挺淡,似乎除了起初的新鮮感外,也沒想象中的那么好。
“老黃過去了。“
王碩微瞇著眼,看著笑的并不怎么自然的自家俱樂部會長,輕聲說道。
“哦。”
“姐姐怎么了?”
“呵呵,沒什么。”
“姐姐興致不怎么高?”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