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為了工作,可以理解。”
“為了工作就能不擇手段了,我不信他說那些話是無意的,擺明了想刺激林凝那小丫頭,真夠損的。”
“是挺膈應人的。”
“現在說有什么用,也沒見你們攔著。”
李濤撇了撇嘴,不岔道。
“拒不配合的帽子,我們這些教書匠可戴不起。”
“你們的人捂著我的嘴,把我背心都扯爛了,我攔個屁啊,混賬東西。”
唐敬遠說話的同時,似是為了證明,特意提溜了下被扯了道口子的背心。
“那么多人,總得注意影響。”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他們是怕那史蒂芬提槍的事兒,特意把事情往亂七八糟的上面引,讓一個小丫頭背鍋,不要臉。”
“你。。”
“你什么你,一個18歲的小丫頭,你給我說是什么男孩為了金蟬脫殼養的身份,這事兒,你問問在場的有人信嗎?虧你們想得出來,我給你們說,這事兒肯定沒完。”
“都說是誤會了,該道歉道歉,你還想怎樣?”
李濤沒好氣兒的看了眼咄咄逼人的唐敬遠,質問道。
“我一個教書匠能怎樣?真以為那丫頭是好欺負的。”
“有錢人多了,滬市一抓一大把。”
李濤不屑的笑了笑,作為有關部門的老大,有錢,真不算什么。
“哼,懶得跟你說。”
林凝瘋起來什么樣兒,別人不清楚,唐敬遠這個小老頭,心里明的跟鏡似的。
02班那場斗毆,那幾個現在還躺在醫院,非富即貴的非二代,最嚴重的傷,都是鞋跟踩得。
。。。。
記憶揮之不去,回憶抹殺不了。
站在走廊的林寧,神色淡漠。
“哭了,她哭了,他哭了。”
守在門外的王烈,看著林寧那微紅的雙眼,一改先前的頹廢,沖著一旁的李濤,唐敬遠等人高聲道。
“莫名其妙被人看了遍身子,被人摸了遍身子,我難道不可以哭嗎?”
林寧微瞇著眼,看都沒看王烈一眼。
“林凝同學,這是我們的工作失誤,我代表。。。”
“我累了。”
林寧壓了壓手,制止了還要說什么的李濤。
“我這就安排人送你回去。”
“不必。”
會議室眾人說的每一句話,一直守在診室外的林東早就一字不差的發到了林寧的手機上。
這個滬市有關部門的負責人,從頭到尾的表現,林寧全部看在眼里。
“再做一次。做B超,做影像,做最詳細,最細致的體檢,這些剛剛都還沒做。數據不會作假,男女終有不同。”
事情就這么草草結束,王烈又怎么會甘心,幾個大步擋在林寧的必經之路的同時,還不忘高喊道。
“別這樣,讓開吧,這是誤會,是我們的工作失誤。”
李濤嘆了口氣,看了眼激動的好友,輕聲勸道。
“信我,再做一次,數據不會騙人,做B超,做影像,信我,就做這個。”
王烈的聲音有些嘶啞,神色癲狂。
林寧漠視前方,踩在地板上的華倫天奴高跟鞋,噠噠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