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面前這人剛剛的表現,真要對上了,誰知道最后有幾個是站著的。
“我可以走了?”
“。。。。”
李濤看了眼緩緩睜開眼的王烈,無奈的揮了揮手。
“再,再,做,一次,信,我,她,有,問題。”
王烈很虛弱,聲如蚊蠅,斷斷續續。
李濤嘆了口氣,微微的搖了搖頭。
“就這樣吧,沒意義。”
“扶,我起來,窗,邊。”
不得不說,王烈真的是有夠堅持。
李濤看著王烈那懇求的眼神,將王烈扶到了樓梯口的窗戶前。
“我去處理下監控,你緩會兒,別亂跑。”
“去吧。”
王烈頭都沒回,緊緊的盯著不遠處靜立在路燈下的林凝,摸在腰后的手,猶豫不決。
弄傷她,給她體檢。放了她,再找機會。心里就像有兩個小人,都有自己的立場,都有自己的道理。
“那個叫王烈的在窗口看著我們。”
匆忙趕下樓的林東,掃了眼身后,輕聲說道。
“幾個人?”
林寧收回了邁出去的腿,看著腳下的地,雙唇輕吐。
“就他一個。”
“確定?我說的是這一整面的窗戶。”
“確定。”
“有沒有監控拍到我的可能?”
“沒有。”
“確定?”
“絕無可能。”
“很好,外套給我。”
一手接過林東脫下的西裝外套,林寧眼神玩味,默默的轉過身,對上王烈的視線。
沒有一絲征兆,念頭微動。
原本柔順的黑長直發型,瞬間被男款短發所替代。
林寧嘴角掛著絲輕蔑,抬起擦著紅色指甲的手,沖著王烈比劃了一根最長的手指。
窗口邊緊盯著林凝的王烈,瞠目結舌。
頂著件西裝的林寧快步消失在了夜幕里。
直到坐進林東的那輛豐田埃爾法,林寧都沒有摘掉外套的想法。
直到李濤回來時,王烈都沒有動一下。
“瘋子,怎么了?”
“頭發沒了,憑空消失了。”
“你說什么?”
“頭發沒了,憑空消失了。”
“我去,你叫王瘋子,你可不是真瘋子,那玩意兒能憑空消失?該不會是發套吧?”
“頭發沒了,憑空消失了。”
“啪。啪。”
“頭發沒了,憑空消失了。”
“來人,叫醫生。”
診斷室。
“你叫什么?”
“頭發沒了,憑空消失了。”
“工作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