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盡的思念,只是思念。
回憶再好,只是回憶。
兒時的旋律,宛轉悠揚。
月光曲沒了,月光還在。
林凝輕輕的將腿上打盹的荼荼抱起,輕輕的放上琴凳。
偌大的客廳,一聲嘆息。
兩層挑高的落地窗邊,多了個靜立的婀娜身影。
西京的楊姍姍,枕巾濕了大片。
林寧走的悄無聲息,一整天,一條信息都沒給自己。
以前的同桌,只是話少。
熟悉了,也會笑,也會吹牛,也會鬧。
現在的同桌,依舊會笑,卻不會鬧。
別墅的事兒,楊姍姍沒給家人說,沒準備住。
從始至終,楊姍姍只是不忍心對林寧說不罷了。
985院校,專業隨便挑,人緣極好的楊姍姍,傻嗎?
或許,只是不愿去計較罷了。
每個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一副面具,至于為什么,只有自己知道。
港島,半島酒店,半島套房,臥室。
半倚著床頭的林凝,少有的沒碰手機。
林凝懷里的荼荼,少有的乖巧。
小家伙靜靜的趴在白膩的美腿上,毛茸茸的大腦袋,隨意的枕著林凝那平坦的小腹。
來自后背的輕撫,讓荼荼舒服的叫出了聲。
這一晚,熟睡的林凝,懷里多了只極漂亮的貓。
林紅的視線里,是隨意披散著的烏黑秀發,是凝脂的肌膚,是交疊的美腿,是白凈粉嫩的雙腳,是曼妙的曲線,是灑滿臥室的月光。
“她睡了。”
輕聲輕腳的關了臥室的房門,林紅沖著一旁看過來的零低聲說道。
“走了。”
零舔了舔唇,臉上掛著殘忍的笑。
“你干嘛去?”
“有點小麻煩,處理下。”
“麻煩?”
“我們出夜店的時候,就有人掉在后面,后來甩掉了,剛剛回酒店,又跟上了。”
“什么人?”
“死人。”
。。。。。
在港島首屈一指的夜店被人嚇尿。
這種屈辱,作為澳島何家最受寵愛的小兒子的何獻,又怎么可能會善罷甘休。
這個張揚跋扈的大少,離開的背影有多狼狽,報復就有多狠辣。
澳島何家,從來就不是正經商人。
何家的四房,從來就不是息事寧人的主。
出了夜店的何獻,電話就沒停過。
港島,最不缺的就是特殊工種。
之所以不從澳島找人辦事,是何獻的小聰明。
先斬后奏,何獻可是嫻熟的很。
“林老板又如何,誰還沒點背景,帶槍又如何,搞得我家沒有似得。等下人擄回來了,直接回澳島。在澳島,沒人敢拿我何獻怎么樣。”
碼頭,某游艇,何獻砸了口煙,輕蔑的笑了笑。
“是嗎?”
突然響起的女聲,在這個夜里,別提有多恐怖。
看著緩緩走進船艙的女人,何獻抖著身子,顫聲道。
“你,你,你怎么在這兒?”
“來送你一程,你知道原因的。”
零笑了笑,手里多了把在場幾人無比熟悉的家伙。
“保鏢呢?”
“一起上,我們5個人,她只有一把槍。”
“我和他不熟。”
一時間船艙里說什么的都有,要知道這個身材嬌小的女人,剛剛在夜店,可是眼睛都不帶眨的開了四槍。
“呵呵,要么開打,要么開船,往公海開。”
“不能開,她要弄死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