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寧笑著搖了搖頭,抬手將莎莎的手從眼前拿了下來,正欲抽開的時候,整只左手被莎莎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你不說話的時候,我挺害怕的,把手放這兒,我能安心點。”
莎莎的聲音很輕,說話的同時,特意將裙擺向上拉了拉。
“哦。”
仔細想想,這姑娘一害怕就忍不住的毛病,歸根結底還是因為自己。
看著莎莎那乞求的眼神,林寧默默的嘆了口氣,左手輕輕的撫了撫,也沒了抽走的想法。
“謝謝。這雙肉色絲襪是剛在Laper買的,我給包里放了幾雙,剛去衛生間的時候換了,是干凈的。”
“哦。”
“內衣也換了。。我。。我挺干凈的。”
“哦。”
“你是嫌我臟么。”
“。。。。。”
“我挺潔身自好的,你可以檢查的,去醫院也行。”
“你這一天天腦子里都裝的什么?”
“你和那些男人不一樣,他們送我東西,對我好,其實是想睡我,我知道的。”
莎莎的聲音很輕,林寧手下的腿,微微的顫了顫。
“所以呢?”
“你對我這么好,卻沒那些想法,這很不真實,就像是做夢一樣,我怕夢醒了。”
“什么真實,做夢,哪來這么多事兒?你就直說想怎樣就完了。”
“睡了我。”
“我以為你是圖錢,沒想到你胃口還挺大。”
“什么意思?”
“呵。”
一個工具人罷了,要求還挺多。
微瞇著眼的林寧冷哼了聲,左手的手背青筋微露。
“啊,疼,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我錯了,疼。”
來自大腿上的痛感極為明顯,被藥劑改善過體質的林寧,手勁不可謂不大。
一直強忍著痛的莎莎終究是沒忍住,一聲嬌呼,當場叫出了聲。
前排的司機小哥,看了眼后視鏡里男孩的手和那張梨花帶雨的俏臉,默默的咽了咽口水,開口勸道。
“帥哥,可以了,哪來那么大的氣兒。這事兒可不是咱男人干的,看把這美女都疼成啥了。”
“聽哥一句勸,這么好看的姑娘,被誰娶回家都得當寶一樣供著,你這下狠手的,不合適。”
“你還年輕,不懂得珍惜,萬一把姑娘欺負跑了,有你后悔的。”
“閉嘴,我錯了,他懲罰我是應該的。”
強忍著痛的莎莎咬了咬牙,狠狠的瞪了眼前排的司機小哥。
隨著司機小哥每說一句,林寧非但沒松手,反倒更用力,莎莎這會兒還真是有苦難言。
“額,姑娘,你這。。。”
女人心還真是海底針,活該自己沒對象。
司機小哥撓了撓頭,一時間到是詞窮了。
最后看了眼后排面無表情的男乘客,司機小哥突然有種拜師的沖動。
手邊傳來陣陣濕意,由始至終面無表情的林寧,似是意識到了什么,默默的收回手,沒好氣兒的看著滿頭大汗,梨花帶雨的莎莎。
這姑娘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羞的,臉紅的厲害,身子抖得厲害。
“謝謝,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即便腿疼得不行,也沒敢揉,莎莎一邊說,一邊飛快的褪去腿上的絲襪。
嬌柔的女聲就在耳邊,時刻關注后排的司機小哥,表情別提有多精彩。
這個先前還一副過來人口氣,為美女乘客說話的司機小哥又怎么會知道,后排那個年輕男孩,剛剛才在這個腿青了大片的女人身上砸了近40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