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個電話,沒多久就來了個男的,帶了那幅連號牌子,現場就裝了。”
莎莎笑了笑,比起昨晚發生的事兒,一副車牌,真不算什么。
“原本還以為只是有錢,現在看來,你這次是找到大神了。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還真是會投胎。”
反應過來的莉莉,長嘆了口氣,對莎莎這個好姐妹,說不羨慕,是假的。
“呵呵,我這也算是二次投胎了,不是嗎?”
“你不許笑,我現在嫉妒的想殺人。”
莉莉一口灌了大半咖啡,恨恨道。
“現在會不會好點?來找你的時候特意回家給你拿的。”
莎莎說話的同時,從一旁的香奈兒包包里,拎了支勞力士女表。
那句,茍富貴勿相忘,莎莎一直記得。這些年,莉莉對自己的好,莎莎沒忘。
“我去,勞力士女裝日志?姐妹,怎么個意思?”
“這是發票,保修單,盒子他圖省事,買的時候沒要。”
“額,那么好的盒子,就不要了?”
“他說不要。呵呵,不說這個,快戴上給我看看。”
“不急,讓我先看看,我去,這么貴?真送我?”
待看清發票上的金額后,莉莉眼睛瞪得老大。
“真送你。這些年我都記不清問你借過多少次錢,在你那蹭過多少個夜,吃過你多少頓大餐,莉莉,別拒絕我,我能做的不多。”
莎莎的表情很復雜,回憶并不只有美好。
“別這樣,姐妹,洗個紋身不費事兒,你要嫌難看,改紋身也不難,我攢了快三萬了,怎么著也能給你整個好看的。”
看著一旁稍顯落寞的莎莎,麗麗輕輕將莎莎摟進了懷里,貼著莎莎的耳邊,柔聲道。
“討厭,你怎么這么能攢,你以前也比我能攢,你明明和我賺得差不多。”
“你知道的,我沒爹沒媽,嘿,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不用接濟誰。”
莉莉笑了笑,莉莉姓李,名字是自己起的,本來想叫哩哩哩來著,后來孤兒院的阿姨不讓,就選了這么個名字。
“莉莉,別去做酒推了,總這么熬,對身體不好。”
莎莎嘆了口氣,有些心疼這個大大咧咧的姑娘。
“干嘛?放心吧,我的酒量可不是吹的,高中那會兒,每年冬天,兩天一瓶二鍋頭,嘿,早練出來了。”
天知道一個還在上高中的姑娘喝白酒是為什么,興許是失眠也不一定。
“臭屁。快戴上給我看看。”
“最后一個問題,你家那位知道嗎?”
“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來找你前,給他說過的。”
莎莎翻了個好看的白眼,這種事兒莎莎又怎么敢自己做主。
“那他怎么沒跟你一起?就放你這個妖精出來魅惑蒼生?你看看這一圈,多少人在明里暗里瞄你。我敢說,9點方向那個不時看著你腿咽口水的帥哥,這會兒腦袋里已經有畫面了。”
這么貴重的禮物,莉莉怎么重視也不為過。
寄人籬下的滋味,莉莉懂,所以莉莉不想因為這事兒,害閨蜜回去受苦。
“他有事兒先走了,要去家里坐坐嗎?正好把那輛奔馳G63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