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和我兩清,我姐給的聘禮可不低。”
林寧撇了撇嘴,給了冷雪一個鄙視的眼神。
“最信不過的就是婚姻,天天吵,天天打,我小時候就是這么過來的。”
“。。。。。”
“林寧,做好朋友嗎?”
“不做,我還饞你身子呢。”
林寧回答的很干脆,也不是什么口花花。打第一次在會所見冷雪,林寧就對這個攻氣十足的姑娘有過想法。
“想要給你就是,做嗎?”
“無聊,這算哪門子朋友。”
“哈哈,口是心非,你往哪看呢?做不做,一句話。”
一襲黑色蕾絲內衣,枕著自己手臂,側臥的冷雪眼含期待。
林寧嘴角揚起了個漂亮的弧度,熟練的摘下手腕上的百達翡麗星空。
“作為好朋友,送你個禮物。”
“禮物?”
“送你一片天,以后我罩著你。”
“一片天?”
“喏。”
“哈哈哈。。。”
冷雪笑的少有的開懷,手中還帶著絲溫度的腕表上,的確是一片天。
“啊,你要干嘛?”
笑聲戛然而止,被林寧像只咸魚一般翻過身子的冷雪,驚呼道。
“啪,啪。”
“疼,真疼。。”
“疼就對了,別以為是好朋友,我就不打你了,閃了。”
林寧說罷,笑著打了個響指,轉身離開的時候,背身沖著床上的冷雪擺了擺手。
“哈哈,你不是饞我身子嗎,當回禮了。”
“滾蛋,丑的一批。”
“給你留著,饞了隨時找我。”
“。。。。。”
人就是這樣,有時候那條線對上了,就很容易交心。
普通的傍晚,豪華的套間,兩個回憶,身世,均不怎么美好的人,很快就成了朋友,還是很好那種。
林寧來電話那會兒,莎莎剛送走爽姐,為了新紋身,莎莎又遭了不少罪。
“炸串吃不吃,給你帶回去。”
“啊?”
若不是來電顯上的確是林寧,莎莎差點以為是出現了幻覺。
林寧居然要給自己帶炸串,簡直匪夷所思。
“啊什么啊,炸串,吃不吃。”
“我吃過了,你還沒吃飯嗎?我下午蒸了小籠包,豬肉小蔥餡兒的,你要吃嗎?我給你熱。”
身材好就沒有天生的,晚十點后的莎莎,吃東西的次數,屈指可數,更別提炸串了。
“熱吧,嘗嘗你手藝,我去。”
“怎么了?你還好嗎?”
“這小黃車單手不咋好開,先不說了。”
“小黃車?”
任憑莎莎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林寧口中的小黃車,其實是公共自行車。
“所以你真是騎自行車回來的?”
湯臣一品正門,一襲白色網球裙,運動短T,小白鞋的莎莎,小跑著上前摟過林寧的胳膊,柔聲道。
“有問題嗎?不然怎么能遇見賣炸串的,自己沒口福,怪不得誰。”
林寧撇了撇嘴,不得不說,這炸串,真比那什么米其林法餐好吃的多。
“別饞我了,你想讓我胖成小豬嗎?”
“偶爾一頓,也沒什么,不多吃點,哪有力氣減肥。”
“嘻嘻,你說得對,那我等下陪你再吃兩顆小包子。”
林寧的心情很不錯,莎莎笑的很甜。
“吃什么吃,誰讓你這么晚跑出來的?還穿成這樣?也不怕被人再擄了去。”
林寧抬手點了點女莎莎的腦門,沒好氣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