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我有說她嗎,我說的是她朋友。”
“你才蠢,跟那口罩男一樣蠢。。。”
“。。。”
普通的清晨,不普通的女人。
看著左右兩側各抒己見的兩女,林凝苦笑著搖了搖頭,如果沒聽錯的話,兩女口中的口罩男,應該是自己來著。
“夫人,那個。。。”
一頓熱鬧的早餐吃過,臨出餐廳前,全程恭敬帶笑的約翰,看了眼林凝身側的兩女,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回去換衣服,走的時候叫我。”
“我去看個文件,走的時候叫我。”
“。。。”
“怎么了?身體好點了嗎?”
倆女還挺有眼力勁兒,待視線里沒了兩女的身影,林凝笑著說道。
“勞煩夫人掛心,已經好了。夫人,關女士那邊,出了點小問題。”
“去書房,拿瓶路易十三過來,陪我喝兩杯。”
“好。”
“。。。”
“說吧,關荷怎么了?”
紅色的美甲輕彈酒杯,端坐在書房沙發主位的林凝,自然而然的翹過套著肉色絲襪的腿,淡淡道。
“關女士并不被腐國政府所歡迎。”
輕抿了口杯中烈酒,約翰微皺了皺眉,實話實說道。
“你的意思她是黑戶?”
“一定是。夫人,我托人打聽過她,這女的很奇怪,似乎從來腐國那天起,就沒想過走正途。”
“哦?怎么說?”
“她在腐國待了七年多,從賭場放貸到錢莊合伙人,不是灰就是黑。”
“專門來腐國涉黑?還有這號人?”
“這也正是我疑惑的地方。。。名牌大學畢業,有個愛她的男朋友,她沒道理來腐國涉黑才對。
“她男朋友家條件還行,幾千萬還是有的。”
約翰的疑惑不是沒有道理,想到孫凌宇的拆二代背景,林凝瞇了瞇眼,提醒道。
“那就更沒道理了。”
“她在這邊有案底嗎?”
“和她有關的案子不下幾十起,受害人大多是來自那邊的外逃人員。”
“呵,不說這個了,盡快下葬吧。”
人死道消,生前做過什么不重要。
林凝輕嘆了口氣,莫名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腳。
“這邊允許土葬和火葬,但需要死亡證明,關女士的身份。。。”
“腐國政府不歡迎,我歡迎。”
“明白,我這就安排。”
“去吧,記住,關荷的事兒,別讓孫凌宇知道。”
“是。”
“。。。”
“干嘛不讓孫凌宇知道?關荷應該是有苦衷的。”
約翰前腳剛走,后腳進了書房的林紅,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
“有時候,知道的越多,越難受。”
一口飲盡杯中酒,林凝倒吸了口氣,隨著起身的動作,墜感十足的裙擺,已然滑落至纖細嫩白的小腿肚。
“沒明白。”
“才夸過你聰明,就又笨了。”
“嘿嘿。”
“就像是當初的我,如果我不知道父母的死因,不知道父母離婚的真正原因,你覺得我還會那么難受,還會難么極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