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缺德,不然我們整整他?”
“額,這話可不像是你會說的。”
印象里的唐雯佳,可是清冷的緊,這會兒突然說要整人,林凝還真有點不適應。
“嘿,讓你昨天那么一形容,我挺好奇的。”
“形容?你說的是孫花花?”
“嗯,我挺好奇到底是什么樣才能讓你說一句美的特立獨行,美的過目難忘。”
19歲的年紀,有所好奇,在正常不過。
看著身側眼含期待的唐雯佳,林凝想都沒想,直接拒絕道。
“勸人女裝這種事兒挺不地道的,他是個好父親,我不想逼他。”
“好吧,我只是隨口一提。。。”
“你們要是實在好奇的話,自己想辦法,別帶上我。”
“我們?”
“據我所知,墨染,葉玲菲,也挺好奇的。”
聳肩,咬唇,挑眉,林凝輕笑了笑,接著說道。
“注意尺度,記得拍照。”
“額,我還以為你不好奇呢。”
“好啦,他們上車了,去,接團團回家。”
孫凌宇攙扶的女人,狀態差的驚人。
看在眼里的林凝,揉了揉眼,家人早逝的悲,深有體會。
。。。。。
腐國的葬禮很自由,只要出得起錢,想怎么葬都行。
莊園自帶的小教堂,牧師宣布死亡時間和遺言的時候,關荷的母親,險些哭死過去。
“是我害了她,我不該為了省錢去簽那天殺的委培協議。。。如果不是我當年私心作祟,如果不是我勸她,她也不會出國。。。她本可以像普通姑娘一樣,嫁人,生子。。。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
“。。。”
“特喵的,早干嘛去了?不聽了,說說孫凌宇,他怎么樣?”
主樓,書房,抬手制止了身側正現場直播的林紅,林凝說罷,接連悶了好幾口酒,著實煩躁的不行。
“呼吸很亂,心緒起伏很大,應該是有所猜測。”
“他還沒說錢在哪嗎?”
“沒說,約翰的意思,在關荷的事兒沒了之前,孫凌宇應該不會說。”
“哼,小人行徑,他這是怕我拿了錢就不管關荷了。”
“約翰也是這么說的,現在怎么辦?”
“盡快把關荷一家送走,讓約翰給他們包架飛機。”
“噢。我聽到荼荼和團團打起來了,嘿嘿,你要去看看嗎?”
雙耳微動,應該是聽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兒,林紅說話時的表情,還挺歡樂。
“這兔子這么賤的嗎?沒事兒打我家荼荼干嘛?”
“額,好像是荼荼先動的手。”
“哦,荼荼吃虧了嗎?”
“那到沒有,荼荼有酸奶嘛。”
“知道了。”
“不去看看嗎?”
“是不是傻?咱娃打了人家娃,咱娃又沒吃虧,咱去干嘛?”
“你還是去一下吧,葉玲菲和唐雯佳,也打起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