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舌微吐,張婉凝調皮的眨了眨呀,“我也不確定,你等下自己看咯。”
“性別還能不確定嗎?”
林寧有些愕然,越發覺得自己的世界,出了問題。
“鶴的性別全看心情。”張婉凝笑著答道。
“還可以這樣?看不出點端倪嗎?”
女裝了有段時間,對性別,林寧自認還是有點看法的。
“墨濃那丫頭為這事兒鬧了幾次,到現在都不能確定。”
似是有些不放心,張婉凝咬了咬唇,問道:“你不會對這類人有歧視吧?我說的是跨性別者。”
“沒有。”自知言多必失的林寧,隨口敷衍道。
“那就好,Crane人很好的,就是有些高敏,你待會兒多擔待點。”
想到林寧那高冷的性子,想到Crane那玻璃心,張婉凝抿了抿唇,也是操碎了心。
“會的。”
林寧肯定的點了點頭,悄咪看了眼腦海中的系統界面。
“喵。”
伺機而動的茶茶,縱身一躍,瞬間溜回了家。
張婉凝無奈的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別管他,他本來就不怎么想出門。”
“哦。”
“。。。”
酒吧不遠,閑聊的兩人,并沒走多久。
“諾,感覺怎么樣?”
說話的是張婉凝,順者張婉凝手指的方向看去,映入林寧眼簾的,是一棟兩層商墅。
商墅正門的迎賓簾上,是一只高昂著頭,展著單翅,正欲高飛的,鶴。
“進去吧。”
迎賓走廊,兩邊掛了不少鶴的照片,擺了不少鶴的雕塑。
一樓居中的位置,荷花型的水池,栩栩如生的荷花上,一只展翅欲飛的鶴,似獨臂美人,曼妙而輕盈,似獨臂俠客,絕世而孤立。
諾大的一樓,很空曠。
隨處可見的鶴,有的伸展著單翅,有種想飛卻飛不起的落寞,有的低垂著頭,似是在等待著什么,有的輕啄著羽毛,似是在舔舐傷口,有的高昂著頭,大張著嘴,似是在悲鳴,似是在鶴唳。
諾大的一樓,很安靜。
一言不發的林寧,默默的站在原地,必須承認,這里的一切,對林寧內心的沖擊,是巨大的。
“這些鶴都是Crane這些年的收集,丑的是Crane自己做的。”
沉默良久,眼瞅著林寧的狀態越發不對,心思細膩的張婉凝,笑著說道。
“為什么都是一只翅膀?”
回過神的林寧,即便是猜到了答案,但還是問了。
“這個問題墨濃當初問過。”
張婉凝的表情很奇怪,眼神少有的玩味兒。
看在眼里的林寧,并沒有開口,只是給了個疑惑的眼神,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Crane的原話是紅燒雞翅很好吃,可樂雞翅,秘制烤翅,也還不賴。”
答案挺好吃,不對,答案挺不著調,沒必要當真。
林寧上樓的時候,不小的酒吧,三三兩兩的坐了不少人。
“婉凝,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