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仿若換了個人一般的葉玲菲,林寧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機靈,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
“怎么不說話,你不是說讓人家求你的嘛?”
咬唇,鼓嘴,低眉,抱著林寧雙臂的葉玲菲,撒起嬌來,著實要人老命。
回過神的林寧,默默的向后退了半步,整個人都不好了。
“非要人家哭給你看嗎?我。。。。”
“你再裝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睡了。”
必須承認,霸道女總裁撒起嬌來,就沒男人扛得住,強忍著內心的蠢蠢,林寧低喝道。
“好呀,人家這就去換衣服,絲襪可以嗎?人家剛到手了條定制款,手感可好了呢。”
“我。。。”
“要穿內衣嗎?前扣的還是繩扣的,人家。。。”
葉玲菲似乎是演上了癮,舉手投足撩的人那叫一個心癢難耐。
深知這女人手段的林寧,果斷拿過電話,就是一頓自說自話。
“啊?什么?我姐掉溝里了?她怎么樣?沒摔傷吧,等著,我馬上到。”
“。。。”
“呵,慫貨。”
林寧遛的賊快,演技不堪入目。
葉玲菲輕蔑的笑了笑,哪還有半點先前的樣子。
“他在怕你,這是為什么?”險些躺槍的墨染,疑惑道。
“他不是怕我,他是怕自己。這家伙,比我想象中要純情的多。”
林寧眼底的慌亂,并不難發現。
想起這家伙的年紀,葉玲菲舔了舔嬌艷欲滴的唇,嘴角揚起了一道漂亮的弧度。
“呵,就他那股瘋勁兒,我不覺得他有什么好怕的。。。一言不合就開槍,還特喵的是背對著我。”
墨染沒好氣兒的笑了笑,看起來倒不像是剛被人開了一槍的樣子。
“以他那鬼魅般的身手,如果想打到你很難嗎?”抿唇,凝眉,不等墨染開口,葉玲菲繼續說道:“我猜錯了。他不是對我沒興趣,他是怕負責任,他怕真把我睡了,會和我揪扯不清。”
“負責任?就他這種瘋狂勁兒,你覺得可能嗎?”墨染驚訝道。
“這不重要。實話實說,我有種預感,這家伙應該是在籌劃什么大事,或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撫了撫自己的唇,葉玲菲一邊說,一邊移步給自己和墨染,各斟了杯酒。
“具體點。”墨染說。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有關新世界的事應該是他告訴林凝的,突然覺醒的孫凌宇,應該也是他的手筆。”
手指輕彈酒杯,輕咬著唇的葉玲菲,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原本皺著的眉頭,逐漸舒展。
“新世界,覺醒,修煉,你難道不覺得他知道的太多了嗎?”
“額,你該不會懷疑這家伙是重生吧?”
葉玲菲的思路有夠新奇,墨染翻了個好看的白眼,玩笑道。
“呵,如果他真是重生,他怎么會任由父母死?他父母可是才死了不到兩個月。”
“也是。說道他父母,說真的,你有沒有發現中間的問題?”
“怎么可能沒有?我甚至開始懷疑這個威斯特的繼承權,也是林寧的手筆。”
疑點重重的林寧,根本經不起推敲,葉玲菲抿了口杯中酒,接著說道:“他倆父母的資料我看過不下十遍,別說是跟威斯特,就是跟腐國,也沒一點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