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衛生間,沒窗,滬市這個地界,一間房,有窗沒窗,那是兩個價。
采光的緣故,緊閉的玻璃門,雖有做磨砂處理,大體的輪廓,還是能看出一二。
數秒前,因為莉莉的一句話,門內外的兩女,再次收了聲。
數秒后,馬桶旁的莎莎,俏臉緋紅,渾身發顫。
“哪有,我只是坐的有點久,想舒展下身子,減輕下脊柱負擔.....”
不稍片刻,回過神的莎莎,給了個自己都不信的借口。
身體的反應最真實,爆表的羞恥緊張,說多了都是404。
“你妹啊,當我傻就算了,還當我瞎,你這明明是瑜伽里面的跪姿!躲廁所做瑜伽,怎么著,想偷偷努力,然后驚艷所有人?”
曼妙的曲線,以表順從的姿態。
看著衛生間內的背影,有所猜測的莉莉,皺了皺眉。
刻意插科打諢的目的,只是為了不愿閨蜜太過難堪,只是為了給莎莎個臺階下。
“.......”
“好吧,不瞞你,我犯錯了,在受罰。”
或許是不愿閨蜜擔心,又或是為了一勞永逸。
沉默良久,莎莎深吸了口氣,并沒有順著莉莉的話去說。
“哎,猜到了,是他的要求吧?”
輕嘆,搖頭,夜場工作的莉莉,這些年見過的,聽過的亂七八遭,數不勝數。
實際早在第一眼,莉莉就已經聯想到了某種關系。
“嗯,他罰我在廁所跪一個小時。”
莎莎的聲音很輕,修長筆直的腿,又酸又麻又痛。
“他讓你跪你就跪,你還是我認識的莎莎,還是那個心比天高的莎莎嗎?”
看著眼前即便被自己發現,依舊沒想過換姿勢的閨蜜,怒其不爭的莉莉,語氣并不怎么好。
“他只是其次,主要還是我自己。我需要這樣,這樣我能好受很多。”
“什么鬼,這么硬的地板,你說你好受?”
“你可以理解為,我是在通過受罰,釋放心中的負罪感跟羞恥。”
“這都啥跟啥么,你這是在欺負寶寶沒文化。”
“侍奉一個我上大學他才上小學的男人,這讓我很羞恥,為了錢放棄多年以來的堅守,這讓我抱持負罪。”
值得一提的是,一個希望以受苦來換取道德勝利的人,大多被視作自虐性格。
當然,這里所說的自虐,并不是對痛苦的鐘愛,它也可以是一種道德上的自我約束。
“你確定要用侍奉這個詞?你到底還是不是我認識的莎莎?”
“呵,你就當我是犯賤吧。”
“額,姐妹,你不能這么說你自己,我......”
“好啦,這事兒到此為止,別再問了,好嗎?”
“噢,那我給你拿個褥子,你鋪一下,能軟乎點。”
“不用,你去幫我把鞋買了,我等下要穿。”
“這么急著買鞋,又是他的要求?”莉莉疑惑道。
“嗯,他讓我走回半島酒店,鞋子是他要求的。”莎莎說。
“臥槽,他不知道這里離半島有多遠嗎?還有你,這你的都答應?”
“我不能什么都不做就接受他額外的饋贈。他說過聽話有獎,只要我足夠聽話,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接受他給予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