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辦事的,拿麻將干什么?你不是拿走了一副嗎?”
“被我舅母要走了,要不回來了。”
“我們兩個人打什么麻將啊。”
“我已經告訴李敢你來陽陵邑了,馬上就會有很多人,我還派人去采買了,中午飯,晚飯都要在你這里吃。”
“滾蛋,我今天要接收家將!”
“哦?你要有家將了?在哪?我去看看!”
聽說沒有麻將,霍去病就蔫了一半,聽說云家有家將了,他忽然又興奮起來了,這人就這樣,一驚一乍的,云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把這個經常犯中二病的少年跟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冠軍侯聯系在一起。
歷史上的霍去病顯得很獨,現在不一樣了,他至少跟李敢已經成了好朋友,估計干不出一箭射殺李敢的事情了。
對于這個小小的改變,云瑯很得意。
還沒有到中午,云家小院子里就擠滿了人,李敢拿來了麻將,找了四個紈绔就在小院子里開戰。
來的基本上都不算什么好人,連云瑯一直想要弄死的長平公主的兒子曹襄也來了。
最讓云瑯沒想到的是孟度的兩個傻兒子孟大,孟二也來了,滿滿當當的擠了一院子。
沒說的,孟大,孟二的到來立刻就成了眾人取笑的對象,這些家伙總是在問孟大,孟二跟他老婆在閨房的場景。
“真的,冉冉總是騎在我身上欺負我……”
“要不,你把她喊出來,讓她騎在我身上欺負我如何?”
“好啊,好啊……”
“這就說……哎呀!”
一個穿著綠衣服的紈绔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霍去病跟李敢兩人提著手腳給丟出去了。
霍去病還踩著那人的臉道:“我剛剛訂完親,你不打算讓岸頭侯家的長女騎在你身上欺負你?”
那個紈绔連連道不敢。
李敢搬開霍去病的腿把那個紈绔拉起來道:“能進入這個院子的,我李敢都把他當兄弟,謀算兄弟的老婆算什么兄弟,你走吧,今后我們就當不認識。
某家真的害怕有一天在我家內室的床上看見你。”
紈绔也自覺失言,朝李敢拱拱手轉身就離開了,他不恨李敢,卻恨霍去病。
李敢見那個紈绔走遠了,就皺眉道:“你這話說的好沒道理,張次公的長女賢良淑德,你不該這樣羞辱她。”
霍去病撇撇嘴道:“一個婦人而已,算得了什么!快進去,耶耶這一把就要胡牌了。”
云瑯跟孟大,孟二玩的很愉快,主要是孟大這家伙人看起來很傻,卻有一雙靈巧的手,云瑯都沒有去干凈的雞骨頭,被他搗鼓了幾下之后,竟然完整的掏出來了。
這家伙有當廚子的特質,云瑯將肚包雞的做法演示了一遍,很快,一口大鍋里就飄著七八只用豬肚包起來的肥雞。
三個老嫗忙著烙餅,這是云家的特產,一大鍋雞湯,雞肉,肚子,再加上一大摞子蔥油餅,對付一頓午餐還是沒有問題的。
一個紈绔隔著云瑯的肩頭看大鍋里煮的肚包雞,一副饞涎欲滴的樣子,好幾次口水都滴下來了。
云瑯不耐煩的抖抖肩膀道:“你誰啊?”
“曹襄,就是你總想一拳打死的那個曹襄!”
“你怎么知道我想打死你?”
“霍去病說的,哎呀,你問這干什么,這雞肉熟了沒有?”
“還沒……你對我想一拳打死你有什么想法?”
“能有什么想法,你又不敢一拳打死我娘,只好打死我泄憤,滿長安想一拳打死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幾?”
云瑯乖乖的挑起大拇指,這么直爽的人,確實很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