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您病體康愈了,會給您做一大鍋黃燜羊肉,讓您吃個夠!”
大閼氏怒道:“雄鷹一樣的王,就該吃肉喝酒!怎么能給雄鷹吃羔羊的食物?”
劉陵并不發怒,而是非常誠懇地道:“雄鷹生病了,就該留在巢穴里靜靜的養息身體,不讓外面的禽獸看見雄鷹的病態,等到雄鷹痊愈,就可以再一次翱翔在天空,巡視自己的領地。”
面對大閼氏的嫉妒,以及她因為嫉妒使用的手段,劉陵是非常看不起的。
女子向男子提出要求的時候最好是單獨相處的時候,即便是單獨相處的時候也需要是在男子情濃的時候,即便是情濃的時候,也要充分從男人的角度去說事情,還不能把事情說的太死,需要男子通過他的理解最后把你的事情當成他的事情來辦。
披頭散發巫婆一樣的咬牙切齒,但凡是稍微有一點頭腦,有一點自尊心的男子,誰會允許女子這樣做?
劉陵說了一句話之后,就跪坐在單于身邊,用潮濕的手帕給他擦身。
雖然從發單于口中,身體上不斷地向外散發著惡臭,她依舊氣定神閑的做著每天都要做的事情。
手從單于枯瘦的身體上滑過,劉陵就知道這是一具馬上就要死亡的身體,處處透著死氣。
做完這些,劉陵透了一口氣,見單于的眼睛似乎變得明亮了一些,就笑道:“可是舒服些了?”
單于將腦袋靠在軟枕上道:“很受用!”
劉陵笑道:“您的臣子在等您,我晚上再來!”
說完話就收拾好銀壺,銀盤,倒退著出了單于的帳幕。
“她就是一個妖女!”大閼氏咬牙道。
單于看了一眼大閼氏道:“我沒死之前不得再去於單的帳房……”
劉陵走出單于的帳房,就看到了守候在帳房外面的匈奴勛貴。
於單色瞇瞇的看著劉陵,甚至探出手在劉陵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其余匈奴王不但沒有人來阻止他,反而哄堂大笑。
劉陵自然也是不在乎的,匈奴人根本就沒有倫理這個說法,只要是女人,對他們來說就是生孩子與泄欲的工具,即便她明面上是於單的母親。
伊秩斜坐在一個馬鞍子上,這是匈奴人的習慣,他們習慣人到哪里就把馬鞍子扛到哪里。
左谷蠡王乃是匈奴五王之三,權勢僅在左右賢王之下,身為軍臣單于的弟弟,他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狼王。
和別人不同,他孤獨的坐在馬鞍子上,端著一碗酒,喝的云淡風輕,似乎面前剛剛發生的一點喧鬧與他毫無關系。
於單的手沒有離開劉陵的屁股上,很快就從撫摸變成了抓,他抓得非常用力,以至于半個臀瓣被於單抓在手中,由此產生的劇痛讓劉陵站立不住,驚呼一聲就向前撲倒,一頭栽進了伊秩斜的懷里。
於單大笑著想要伸手去拉劉陵,就聽伊秩斜在那里輕聲道:“莫要攪擾了單于休憩。”
於單臉上的笑意消失了,冷冷的看了伊秩斜一眼,對他的這位叔叔并無敬意。
劉陵連滾帶爬的從伊秩斜懷里逃出來,感激的看了伊秩斜一眼抱著銀壺就狼狽逃竄,如同一只受驚的羔羊。
伊秩斜整理一下身上的皮裘,輕嗅一下手上的余香,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手剛才經歷了怎樣的享受。
倉皇逃走的劉陵回到自己的房子之后,就平靜了下來,剛才經歷的狂暴場面對她并沒有造成什么不可彌補的傷害,因此,她此時想的更多的是那個留著短髯的伊秩斜而不是什么被非禮的經過。
自從在云氏學會了廚藝之后,劉陵對自己的美色就沒有太看重,皇家出身的她清楚地知道,美色娛人短暫且不牢靠。
如意取出她珍藏的食譜,劉陵躺在羊毛軟塌上一頁頁的翻看,眉頭緊鎖,她拿不定主意,該用那一道菜菜品,才能勾起伊秩斜對她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