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這些,
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你真的又殺人了?”
“去病看中了一個人,想弄到我們騎都尉來,可是啊,這家伙在戰場上見利川侯劉佩的長子聞金鼓不進,就來了一通弩箭覆蓋,全給殺了,共計三十個!”
曹襄咂舌道:“狠人啊!”
“應該是一個人才,謝長川跟裴炎正拼命地保這家伙呢,看樣子是個不錯的將才!”
曹襄瞅著云瑯道:“你跟去病確定要這家伙?”
云瑯咬咬牙道:“確定!”
曹襄大笑道:“不就是利川侯的一個兒子么?算不得什么事,反正利川侯兒子多,死掉了長子,說不定利川侯的次子會非常的感激這個人。”
“你好像不怎么講理啊!”
曹襄大笑著推開云瑯,邊走邊道:“打仗我不如你們,要輪到耍脾氣,耶耶才是紈绔祖宗!”
云瑯一把拉住他道:“你要干什么?”
曹襄笑道:“把去病要的那個人帶回騎都尉不就完了,劉佩想要要人,盡管問我要就是了,大家都是侯爺,沒什么好怕的。”
云瑯搖頭道:“狗屁,人家要是硬要殺趙破奴,我們還真的擋不住。
你不怕劉佩,不代表別人不怕,為了給劉佩一個交代,現在下死手就是一個機會,最多以后跟你賠罪,反正你也不能把他們那一群功勛之臣給殺掉。“
“那怎么辦?”
云瑯從懷里掏出一卷文書,最后看了一眼忍痛遞給曹襄道:“從阿嬌那里弄來的空白文書,原本是給我們弄一個護身符,準備在最不妙的時候跑路用的,現在只好拿來救這個趙破奴了。
名字我已經填好了,就差你給送進去了。”
曹襄打開錦緞瞅了一眼驚訝的道:“你什么時候弄到的繡衣使者空白文牒的?”
“大長秋拿給我的,還告訴我能不用就不用,后面的手尾處理起來很麻煩。”
“有這東西你直接拿給謝長川他們看就是了,用得著我出馬?”
“我一個少上造拿出這個東西出來也得有人信啊,你以為帳幕里沒有繡衣使者?”
曹襄看看帳幕咬咬牙道:“必定會有的,這事也只有我干才不會引來陛下的猜忌,最多被揍一頓……”
曹襄滿懷悲壯的走進了大帳,云瑯跟在后面也走了進去。
曹襄的軍職還沒有資格進入這種規格的軍事會議,不過,現在是戰后,沒有人煞這個風景。
他干的很是干脆,從懷里掏出那卷文牒給謝長川,裴炎看了一眼,然后就對趙破奴道:“跟我走吧!”
趙破奴愣愣的看了曹襄一下,沒有動彈,曹襄上前踢了一腳道:“跟我回去領罪!”
趙破奴見謝長川跟裴炎面無表情,就低著頭準備隨曹襄出去。
一個精壯的軍官攔住趙破奴,卻聽謝長川冷冷的道:“你如果想給你梁家招災,你就攔著吧!”
曹襄出現之后,孟度的神色很是凝重,劉佩他們惹不起,同樣的,曹襄他們也惹不起。
皇帝的外甥不多,曹襄算是最受寵的那一個。
“平陽侯,想清楚,這是一灘渾水!對軍侯不利!”
曹襄也沒有發怒,而是指著猶自被謝長川拿在手里的文牒道:“你以為我想蹚渾水?沒的選擇罷了。”
黃底黑花的錦緞捧在謝長川的手里非常的醒目,謝長川如果有選擇的話,他絕對不想把這東西拿在手里,繡衣使者那里,從來不出什么吉祥東西。
云瑯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目光在軍帳中所有人臉上亂轉,想要看到他希望看到的東西。
孟度也看到了那東西,握了握拳頭顫聲問道:“如何辨別真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