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被兩條鋼柱一樣的大腿夾著,這還打個屁啊,只要霍去病愿意,他可以輕易的用腿拗斷云瑯的脖子。
云瑯松開霍去病的腿舉手道:“停止,停止,結束了。”
霍去病并沒有從云瑯的脖子上下來,而是怒道:“既然是你發起來的戰爭,什時候結束要耶耶說了算。”
云瑯無奈的道:“你這是在逼我用殺招啊!”
霍去病的瞳孔微微收縮一下,對于云瑯層出不絕的詭計,他還是有些擔心的。
“你要是敢動一下,我就拗斷你的脖子。
現在,從門里出去,我們去院子!”
“我們為什么要去院子,這里很寬敞!呀呀呀,好好,這就走!”
云瑯馱著霍去病兇猛的撞向大門,霍去病卻從云瑯的身上滾落,穩穩地站在地上。
云瑯指著低矮的大門道:“你看看,這就是戰略性錯誤。”
霍去病的手在后背蠕動一陣子,就很自然的脫開了綁繩,把腰帶丟給曹襄道:“你也就是吃準了我不敢拗斷你的脖子,換一個人,跪在地上也要把我好好地送出去。”
云瑯道:“前兩天何愁有教會了我一種處事方式,那就是遵守規矩。
我覺得這時候你應該學一下這種為人處世的方式,不要總拿自己的前途去冒險。
你注定是要干大事的人,沒必要因為這些小事就隕落。“
霍去病不屑一顧的道:“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干什么大事,殺奴,就不該選擇什么時機,地點。
在路上遇見就在路上殺掉,在茅房里遇見就把他淹死在茅房里,多殺一個賊奴就少一個漢人遭殃。”
云瑯搖搖頭終于放棄了勸誡霍去病的想法,如果這家伙這么好勸誡,他就不是霍去病了。
殺奴十年對他來說太久,他只爭朝夕!
云瑯或許是后來的緣故,對匈奴人并沒有多少切齒的痛恨,霍去病這些人不同,他從小就生活在匈奴人帶來的陰霾中,不把這些陰霾清掃干凈,他們的太陽就不會出現。
能在仇恨蒙蔽雙眼的狀況下還能思考全局的人很少,人的思維中總會有側重點,關注仇恨多了,就少會顧忌其它。
通過這場斗毆,云瑯至少明白了,他應該為自己趕著戰車碾死了無數匈奴人感到自豪,身為一個標準的漢人,就該痛恨匈奴,就像霍去病說的,在路上遇見匈奴人就在路上殺死,在茅廁遇見,就該把他溺死在茅廁里。
大漢與匈奴是兩個立場分明的陣營,且不死不休,霍去病不在乎戰死多少袍澤,他甚至不在乎自己會不會戰死,只想著殺光天下奴賊!
這是漢人的標準思維……
“既然如此,我已經替你想好了作戰的辦法。”
“銜尾追擊?”
“不是,反正你也等不及,既然白狼口附近都是水草茂盛的草原,等右賢王進入白狼口的草原之后,我們就把草原點燃,那時候西北風應該剛剛吹起,草原大火會逼迫右賢王退回白登山。
這樣做呢,可以再給蘇建一個殺敵的機會,彌補一下他放走右賢王的罪衍。”
“點燃草原會獲罪于天,殺傷太重,我們會不得好死。”霍去病看樣子也想過火攻。
云瑯笑道:“我這人因為某種原因,總想見識一下神靈,心中有很多的疑問還要請神靈解惑。
如果我們真的因為點燃了草原荼毒萬物,從而獲罪于天,我希望第一把火由我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