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一定會把最好的都給孩子,于是,兩個粗壯的靠山婦一人抱著一個孩子,云瑯都不敢靠近。
最詭異的是不是這一幕,而是這兩個極度專業的殺人武器,此時此刻卻變得極為溫柔,兩個小小的孩子,臥在她們粗壯的臂膀中似乎非常的舒服,睡得極為香甜,而這兩個靠山婦的臉上也沒有了兇神惡煞的模樣,臉上有滿滿的溫柔之意。
從今日起,這兩個靠山婦就與皇家再無半點聯系,她們就是皇帝賞賜給云氏的禮物。
孩子們已經睡下了,云瑯抱著**的蘇稚為難的看著站在床榻前的兩個靠山婦,眼對眼良久,無奈的道:“你們可以去休息了,不用管我們,好好地洗個澡,睡一覺,你們從今往后的日子將會跟你們在貴人身邊的日子孑然不同了。
快去吧,好好睡覺,云氏的床榻非常的暖和,你們一定會喜歡上的。”
胖大的靠山婦似乎沒有聽見,惹得趴在云瑯懷里的蘇稚吃吃發笑,見丈夫臉色不太好,這才咳嗽一聲道:“去吧,聽我夫君的話,痛痛快快的洗個澡,睡個好覺,如果睡不著,就去找別的婆子們打麻將。”
兩個靠山婦臉上盡是迷茫之色,不過,她們還是非常聽話的離開了房間,腳步咚咚的下了樓。
蘇稚吃吃笑著拿指頭在云瑯胸口畫圈,云瑯的手也沒有閑著,不斷地在蘇稚豐盈的身體上游走,就在兩人準備進一步的時候,他們就聽見了遠處傳來的一聲慘叫,緊接著慘叫聲就此起彼伏。
聽聲音,應該是云氏的婆子們發出來的,
云瑯跟蘇稚的手同時停下來了,眼對眼的長嘆一聲。
云瑯懶懶的將手從蘇稚懷里抽出來,指指外邊道:“靠山婦只聽你的話,該你去處理。”
蘇稚從云瑯懷里坐起來,憤怒的捶一下床鋪,就披上衣衫匆匆的下樓了。
云瑯不放心,也就跟了過去。
云氏著名的麻將房里狼藉一片,七八個兇悍的云氏婆子,如同小雞一般蜷縮在角落里,恐懼的看著眼前的兩座肉山。
兩個靠山婦站在婆子堆前邊,也不說話,就是這么冷冰冰的看著她們。
當蘇稚出現在門口的時候,那些原本一聲都不敢發出來的婆子們,頓時就爆發出一聲慘叫——“細君救我!”
蘇稚無奈的揮揮手道:“她們是家里的新人,以后就要住在后宅,你們多少給我長點臉面行不行?
不要總是欺負新來的,她們可不是一般人,是武士。”
素來親近蘇稚的黃婆子連忙道:“細君這可是愿望我們了,我們沒有欺負她,是她們一上來就要打麻將的,還把我跟李婆子丟到墻根里,自己霸占了座位。
她們也不打牌,就這么干坐著,老身忍不住埋怨了兩句,就被她們把我們一群人都打了。”
蘇稚嘆口氣揮手讓這些婆子們快快離去,然后就拉著兩個靠山婦在麻將桌前坐下來,輕笑一聲道:“你們不會打麻將?”
一個靠山婦低下頭道:“見過,沒打過。”
蘇稚道:“那可要學學,麻將就是從我們家傳出去的,家里人個個都是高手。
這可是一門消磨時間的好游戲,你們以后在家里要過一輩子的,這么漫長的時間,不會打麻將可怎么過呢?”
蘇稚一邊說話,一邊熟練地碼好了牌。
兩個靠山婦見狀,也有樣學樣,碼牌的樣子很熟練,很快就碼好了牌,開始隨蘇稚學習如何打牌。
云瑯打著哈欠來到麻將室的時候,蘇稚立刻就讓他加入了戰局,麻將本身就是四個人的游戲。
云瑯絕對沒有預料到靠山婦們對麻將的熱情會如此之高……這一場教學麻將整整打了一夜……
云瑯中間不是沒有想過離開,每一次都被靠山婦們渴求的目光給攔下了。
蘇稚似乎有別的想法,居然犧牲了跟丈夫春風一度的機會,極有耐心的陪著兩個已經酷愛上麻將的靠山婦打了一圈又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