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鑿空!
另外,你不要擔心民心這種可笑的東西,我完全不在乎。
匈奴人只要從西域走一遭,就沒有什么所謂的民心了,現在活著的這些人如果把不是被匈奴人殺死,也會成為匈奴人西進的前驅。
反正他們就要死了,我為何還要善待他們呢?
有憐憫他們的功夫,我還不如趁著他們沒有被匈奴人洗劫之前,先搜刮一次,好有錢,有物資來經營河西四郡。
到了明年,陛下將要向河西四郡征發百萬百姓,不弄點錢,弄點物資囤積起來,明年我拿什么來養活那些百姓?”
霍去病張口結舌,不知道說什么好,只是恨恨的揮揮拳頭,就不做聲了。
從他認識云瑯的那一天起,講道理他就沒有講過云瑯,在他眼里云瑯有時候會干出極為邪惡的事情,可是呢,經過云瑯一番解釋之后,他發現,錯的永遠都是他。
隋越趁機低聲道:“陛下這次收回了他在所有錢莊占有的份子,你云氏也損失慘重,要不,你從這里弄點補貼一下?
放心,我絕對不會說。”
云瑯瞪了隋越一眼道:“就憑你說了這句話,我就該把你就地正法。
云氏錢莊當初開辦的時候,就說的很清楚,那東西不是為云氏籌錢的一個工具。
而是為滅掉匈奴籌集的錢財!
現在,陛下將它用在了供應大軍上,沒有拿去修建宮殿,也沒有窮奢極欲。
錢用在了正途,有什么好可惜的。
再說了,陛下僅僅抽走了自己的那一部分份額,我覺得已經給足我臉面了。
還是說,你覺得陛下身為錢莊的股東,沒有權力撤股嗎?”
隋越腦門上的汗水又開始冒出來了,擦拭一把汗水,就匆忙在小本子上記錄云瑯的言行。
“當然,陛下撤股,撤的太過突然,這樣做可能會損害錢莊的聲譽。
如果陛下用半年時間慢慢的從錢莊抽調資金,基本上買多少東西,就抽掉多少資金。
如此,市場上的金子與貨物的價值永遠是平衡的,這樣一來呢,陛下就能用同樣的六十萬金購買到更多的物資。
損失了如此大的一筆收入,罪在桑弘羊,他管理錢莊三年,應該知道如何做才能將陛下的利益最大化。
而不是出于個人私利,迫害錢莊,都是陛下的子民,何必要弄得血淋淋呢?
難道不死一批人,就不足以彰顯他桑弘羊的能力?
現在好了,全便宜了長門宮……不過也無所謂,阿嬌貴人與陛下本就是一體,還談不到吃虧占便宜。
經過此事之后,錢莊沒了陛下的資金作為監督,就會肥了那些子錢家。
我已經寫好了奏折,希望陛下早日開通大漢皇家銀行,同時呢,也作為錢莊的管理機構。
如此,就能有效的控制那些貪心的子錢家們胡作非為,同時也讓錢莊這個東西一直利國利民下去。
內舉不避親,桑弘羊此人才干不足,我舉薦張安世為大漢皇家銀行的第一任行長,直接對陛下負責。
云氏控制的那個小錢莊也將并入大漢皇家銀行,占一點微不足道的股份,讓云氏子孫有口富貴飯吃就好。
如此一來,大漢國日后的錢幣發行功能也將并入大漢皇家銀行,云錢之說可以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