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漢國見過很多神話般的人物之后,像司馬相如這樣的人物已經在他心中翻不起任何波瀾了。
老虎大王就貼心多了。
云瑯來到武威郡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老虎大王好好地洗了一個澡。
里里外外洗的非常干凈,即便是爪子縫隙里,也用小小的刷子清理了一遍。
所以,老虎大王現在渾身散發著肥皂的味道,比身邊的紅袖還要干凈兩分。
云瑯跟紅袖兩人在床榻上為子嗣拼死纏綿的時候,老虎大王就在外邊撓門。
紅袖白皙的身子變成桃花色的時候,不論是云瑯還是紅袖都沒有心思去理睬他。
對云瑯來說,紅袖的身體就像磁石一般牢牢地吸引住他,他們兩人更多的是**上的吸引,而非愛情。
娶了四個老婆的云瑯知道自己沒資格提起愛情這兩個字,而紅袖在目睹母親慘死之后,也早就不追求什么愛情了。
不論是云瑯,還是紅袖對愛情都沒有過多的要求,他們之所以能在一起,完全是因為生活需要。
紅袖只想在云氏這一方天地里愉快的生活,對她來說,也基本上找不到比云瑯更好的丈夫人選了。
在大漢時代,或許,在所有時代,愛情都是可遇不可求的高級奢侈品。
紅袖發出一道長音,如同溺水之人長出的第一口氣。
柔軟的身體變得僵硬,長久才松弛下來……
“怪不得《禮記》中說夫妻之情只有在枕席交歡之后才會產生,這是很有道理的。”
紅袖的一只手還扣在云瑯的腰上,云瑯的腰火辣辣的痛,那里一定被抓破了。
男人的興致來的快,去的也快,這一點與女子大不相同。
“您說,我們今天過得這么美,明天,我肚子里會不會有小寶寶住在里面?”
床榻上的女人基本上沒有多少智商。
云瑯摸著自己的脖頸,就在剛才,他覺得自己的心跳動的如同戰鼓,直到現在才慢慢的平緩下來。
“藥婆婆她們沒有給你計算過什時候才是你的好日子嗎?”
“算過了,不過,我不想管,你回來了,每天都是我的好日子……
我來的時候,宋喬姐姐還在罵蘇稚姐姐,說她看起來一副很能生的模樣,跟您出去了兩年多,卻沒了動靜。
還說家里人口少,院子大,就該多生一些,云氏才好壯大。要不然偌大的家業全部便宜了外人。”
“我沒打算把云氏交給外人,再說了,阿光,安世也不是外人!”
“姐姐以為只有姓云的才算是云氏人!”
紅袖蠕動一下身體,緊緊的纏住云瑯,她的身體滑膩,媚眼如絲,轉瞬間就再次挑起了云瑯的心火。
或許是見到了云瑯,紅袖的心情好,第二天的時候,懶得梳妝的紅袖被蘇稚看見了,也有一絲絲驚艷的感覺。
“這個女人天生就是一個妖媚的……”
蘇稚非常嫉妒,話到嘴邊還是把最惡毒的兩個字吞咽下去了。
紅袖的年紀小,跟蘇稚最為接近,平日里笑罵習慣了,見蘇稚真的妒火中燒,就媚笑著靠在云瑯懷里道:“比不上就比不上,別一理虧就發火,要說嫉妒,也該是我嫉妒你,跟著夫君出門,一去就是兩年多,這筆賬回家之后有的是人跟你算。”
蘇稚哪里肯放過紅袖,兩人很快就扭在一起,不一會就嘻嘻哈哈的打成一團。
好在屋子里的只有他們三人,云瑯坐在銅鏡面前,瞅著鏡子里的自己,嘆一口,就把鏡子推到一邊,鏡子里的那張臉,這些年幾乎沒有多少變化。
從這一刻起,他就打起來了留胡須的念頭,頂著一張嫩臉身居高位,天生就會被別人看輕。
紅袖跟蘇稚鬧夠了,就一起坐在床頭看云瑯,見丈夫一直在摩挲上嘴唇,就笑問道:“您在做什么?”
云瑯回頭看看她們兩個繼續摩挲著嘴唇道:“我該蓄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