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哲嘿嘿笑道:“至少不需要您再把我的衣衫剝光,拿我當小孩子一樣疼愛了。”
云瑯大笑道:“放心,你耶耶很注意你的**,沒看你長沒長毛。”
云哲嘆口氣道:“我的腹股溝全是酒味……”
云瑯放聲大笑,摸著兒子的腦袋道:“太小,沒看清楚!”
云哲大怒,用力的把父親推下了馬車。
云瑯下了馬車,依舊笑容滿面,見曹襄的馬車過來了,就跳了上去。
給曹襄當枕頭的侍女胸部很大,給曹襄當腳凳的侍女臀部非常的豐滿,給曹襄踩背的侍女有一雙美麗的長腿……
云瑯上了這輛大馬車,三個令人印象深刻的侍女就迅速離開了馬車,很快,就有一個眉目如畫的青衣小童點燃了幾顆松果,開始為兩位君侯烹茶。
“你看,富貴到了極限,財富跟權勢就能滿足我們每個人心底里最深沉的**。
所以啊,我們的家業不敢丟掉了,一旦丟掉了,我這樣的人是沒法子過苦日子的。”
“你的**就是酒色?”
“沒錯啊,我這人其實對于權力這東西沒有多少興趣,在保證我的享受待遇不變的情況下,我其實不在乎誰登上皇位的。
不論是劉據還是劉髆對我來說沒區別。
所以啊,你要是打算讓我支持誰,看在我們兄弟情分上,我一定會全力以赴。
但是,曹氏還是要保持中立。”
曹襄以為云瑯終于有決斷了,專門跑來問他立場的。
曹襄的立場跟云瑯預料的曹氏立場很一致,很早以前,他就知道曹襄會是這樣的說辭。
“誰有功夫管別人家的兒子,我們自己的兒子已經長大了,不知道你發現了沒有?”
曹襄驚訝的點點頭,他沒想到云瑯會是這個態度。
“我從來就不在乎誰登上皇位,在我看來,誰登上皇位的重要性完全沒法子跟我家已經長大的兒子相比。
你也該想想你的兒子。”
曹襄笑道:“知道啊,我兒子早就長大了,在他準備火藥預備把當利炸成碎片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兒子長大了。
不過呢,在他準備放置火藥的時候啊,我正在跟當利敦倫,可能動靜有點大,那孩子猶豫了良久,最終還是放棄了他的計劃,是個好孩子。”
云瑯皺眉道:“你在冒險!”
曹襄轉過頭用詭異的眼神瞅著云瑯道:“我早就把竹管里面的火藥給換掉了,如果那晚上,曹信這孩子真的點燃了火藥捻子,我會非常的心痛,非常的難過。
好在,這孩子只是捂著耳朵來回走動了幾圈,最終把火藥丟進水塘里,就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給我請安的時候眼睛紅紅的,腫的很厲害,跟我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是顫抖的,看的出來,他極度的后怕。
怎么,你跟我說孩子的事情,難道說你兒子也準備趁你跟老婆敦倫的時候用火藥把你送上天?”
云瑯搖頭道:“我兒子沒有聽他耶耶墻根的習慣,剛才突然發現云哲這孩子長開了,很漂亮的一個孩子。
我來找你就是想顯擺一下,你別誤會,沒有別的意思。”
曹襄笑道:“確實該顯擺,你可能不知道。陛下已經發出——恨不生子如云哲的感慨!”
云瑯道:“陛下還有生孩子的機會。”
曹襄猶豫良久吐出一口氣,把自己的手指捏的嘎巴,嘎巴作響,似乎有一句話很難說出來。
云瑯笑道:“別試探,別試探,再試探下去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曹襄連忙道:“你看出來了?”
云瑯冷哼一聲道:“何止是我看出來了,大將軍,去病,我,都看出來,就連陛下也開始懷疑了。
要不然也不會在跟我們打牌的時候辱罵那些話了。”
曹襄軟軟的躺在軟軟的床榻上輕聲道:“我亞父不再理睬劉據,開始調教衛伉他們了,母親不甘心。”
云瑯皺眉道:“不是劉據?”
曹襄翻了一個身,面朝車廂里面幽幽的道:“他沒有那個膽子……”